战争便是这样,计谋层出不穷,千变万化,无迹可寻。鞠义想出城作战拖延颜良兵马的计划还是失败了,战场还是要在涿县上展开。
薛仁贵最先赶回涿县,不过已经是第二天傍晚十分了。此时涿县如临大敌,周边郡兵赶回涿县驻守,刘虞便在城楼上指挥。
薛仁贵突然赶回,刘虞将几人召集而来问道:“薛礼,你不在鞠义军中作战,为何返回涿县,莫不是临阵脱逃?”
“大人,小人不叫薛礼,而是薛仁贵!”薛仁贵正色道。
“薛仁贵?”刘虞脸色一冷寒声道:“陛下的应梦贤臣之说军中不少将校都知道,不知什么时候泄露出去让你得知,怎么,你也想借此机会一步登天不成?”
这断时间,冒充薛仁贵的人不少,但都被刘虞识破,因为其才能太垃圾了,根本不堪考校。刘虞本来就对薛仁贵印象不好,薛仁贵一说这话,刘虞就更显厌恶了。
“你明明是薛礼,何敢冒充应梦贤臣?”刘虞大怒道。
“当初小人前来送信,不想信中关系天大机密,小人担心大人您杀我灭口,祸及妻儿,所以自称薛礼。可当初那信使并未言明到底将信送给何人便不幸遇难,小人误拆密涵也是无奈之举。小人甘愿冒着杀头的危险,仍坚持将信送到使君手中,难道不是忠义么?还请使君您不要因为我拆信之时亏损的德行而忽视了我本身的忠义!”薛仁贵经过这断时间的思考,总算弄清楚了刘虞为什么看不惯他,对于刘虞也心声怨气,躬身拜倒,不卑不亢道。
刘虞眉头一挑,当初他确实是因为薛仁贵拆信之举认为薛仁贵是德行有缺,投机取巧的小人。故而刘辩的第二封信中所说送信的便是薛仁贵他也自动排除了眼前之人的可能。
刘虞虽然古板,但不是狂妄自大,听了薛仁贵的话,也陷入了思考当中,若是他真的德行有失,怎么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送信呢?毕竟有可能会得到天大的利益,也有可能被杀人灭口啊。
“军中找寻薛仁贵的事,许多人都知道,为何你今日才来找本官言明?还是这大战的紧要关头?”刘虞疑惑道。
“大人容秉!”薛仁贵拱了拱手,就将鞠义如何蒙骗他,以及以及擒拿高览,箭伤颜良,以及昨日鞠义要害他性命,张士贵如何助他的事情一一向刘虞道来。
“这个鞠义,本官好心收留他,想不他居然敢对本官瞒下应梦贤臣之事,还想对你不利!”刘虞怒气冲冲道。
“薛某当初被鞠义蒙骗,每日只向着能够建功立业,抵过应梦反臣的罪名,薛某对大汉,对陛下忠心耿耿,还请大人明鉴!”薛仁贵对着刘虞拜倒道。
见薛仁贵如此真情真意,刘虞连忙扶起薛仁贵,拱手道:“当初本官因为你误拆密涵之事,故而对你不喜,此事是本官的过错!”
刘虞顿了顿道:“不过眼下战事正急,你又跟高览一同前来,本官也不能对你全信!这样你先在府中住下,不要四处走动,待鞠义回来,本官让你跟他当面对峙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