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石散要戒除还行,只是这香醇的美酒,绝色的美人若要戒了,简直比死了还要难受啊!”听了李时珍的话,郭嘉苦着脸道。
“哼,你还不长理性,李神医的意思又不是让你不沾酒色,待你身体调养好了不就行了?不过还是需要节制,沉迷酒色怎么能行?”郭嘉身后,刘辩冷哼道。
“草民见过陛下!”
“郭嘉见过陛下!”
二人连忙向刘辩行礼,刘辩点了点头,双目含笑道:“看样子,奉孝身体刚刚好点,酒色之瘾便又上来了啊!”
郭嘉感觉到一丝不妙,连忙道:“微臣不敢啊,身体没有痊愈之前,绝不会沾染酒色!”
刘辩摆了摆手道:“朕使人看着你,谅你也不敢,李神医,朕这次来给你带了和病人,你来瞧瞧!”
“来,黄叙过来!让神医给你看看!”刘辩从黄叙招了招手,黄叙快步跑了过来,怯生生的看着李时珍。
李时珍看着黄叙,眉头立时便紧皱,他招呼着黄叙坐了下来,替黄叙把脉。一行人都紧张的看着,李时珍的眉头就没松开过,足足一炷香的时间李时珍才把脉完毕。
“这是天嫉之人啊!”李时珍叹了口气道。
众人听了,黄舞蝶脸上一垮,杨延嗣连忙问道:“难道神医也没有办法治愈吗?”
“治愈?”李时珍摇了摇头,黄舞蝶脸上的凄苦之色更重了,黄叙只见黄舞蝶如此痛苦,却又不懂,只关切看着,捏着黄舞蝶的手。
“治愈是不可能了,小兄弟天赋异于常人,应该是小时候习武过度伤了本源,以至于身体难以成长,更如此瘦弱,又在身体虚弱间感染风寒,高烧不退,以至于智力一直保持在当时的状态!若是长此以往,恐怕也就在一两年了!”
黄舞蝶听了,双目垂泪道:“神医说的都对,弟弟从小便天赋异禀,八九岁,便能力举千斤,事一双两百斤的铁锤轻而易举,甚至爹爹也敌不过他!见弟弟如此,爹爹便寄予厚望,每日让弟弟习武,却忽视了身体,后来弟弟每日咳嗽,才知道是伤了身体,当时弟弟又感染了风寒,几日高烧不退,醒来过后,慢慢便成了这样了!”
“爹爹为此一直自责,甚至不让弟弟练武,神医你一看便知我弟弟的症状,难道我弟弟真的没救了吗?”黄舞蝶希冀看着李时珍。
“我所说的天嫉,可不是推脱,我是在可惜他一声勇武,所能成长到巅峰,古之项羽也不能及,至于无法治愈,是指无法恢复其智力!但我却能调节他的身体,让他能长成身体,与常人无异,能够娶妻生子,不至于早夭!”李时珍见黄舞蝶如此悲伤,知道她是误会了,连忙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