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爝知道师父忌讳什么,不就是崇祯皇帝赐死的太监吗,现在已时过境迁,根本没有人会记得他。
“前朝那个张殷已经死了,在我眼前的是我师父,您就以师父的身份出山吧,至于姓名您随便起一个就行了!”朱慈爝想了这么一个主意。
“师父,师弟都给您想好了,您就是我们在深山里拜的师父,永远的师父!我们一起出山吧!”荞花又缠着张殷说。
“好,好,好,师父答应你们,谁叫你们是我的好徒儿呢。”张殷终于答应了。
“谢谢师父!”朱慈爝恭敬地鞠躬。
“徒儿,走,进屋,师父送你一样东西。”张殷拉着朱慈爝边说边往屋里走。
“师父在屋里藏有好东西呀?”朱慈爝惊奇地问。
张殷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进了屋,张殷在小屋的墙壁上,按了一下,一间屋子的角落突然陷了下去。
“哇,师父在这小屋里还设有机关呀,这么多年我们都没有发现。”朱慈爝说着,伸头往陷下去的地方看去,原来下面是个暗室。
张殷打着松明灯下到暗室,片刻后,他一手提着灯,一手拿着红布包着像剑一样的东西,从暗室里上来。
他把松明灯挂在柱子上,然后层层地解开布满灰尘的红布。
朱慈爝和荞花都睁大眼睛盯着,看里面包的究竟是什么。
当解到最后一层时,突然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惊现一条巨龙的图案。
宝剑!龙剑!
张殷扑通地跪在地上,双手将宝剑举过头顶,一边对天叩首,一边悲怆而呼:“皇上啊,奴才对不起您啊,没有尽到护驾之责啊!”
师父的奇异反应,令朱慈爝百般费解,张殷唱的是哪一出呀?朱慈爝和荞花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半响,张殷才站起来,抚摸着怀里的宝剑说:“这是崇祯皇帝亲赐的护龙剑,我辜负了皇上信任啊,没有护驾好他。”
“哇,崇祯皇帝的宝剑!这也太震撼了嘛!不可能送给我吧?”朱慈爝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