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册宗倍道:“你问她。”
月理朵没有说话,慢慢的抬起头来,她的双目一片殷红,散发着妖艳的气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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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安,丞相府中,青年在摆在凳子上的一张张蜀笺间走动,他的目光,不断的从这种蜀笺上的字迹间扫过。
泰山的崩裂,文帝金身的彻底坠毁,带来了新的变数,让他不得不对其中的不少细节,重新研究,进而在脑海中继续推演,以弄清将来有可能发生的各种变化,从而做出应对。
他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猛查刺、神册宗倍、冥篁王、孟神君,以及蛮族需要注意的各个强敌的名字,全都贴在了上面,唯独写着“鹘后”月理朵的那张蜀笺,却始终没有能够成功的放下去。
还没能够了解的敌人,是最大的变数,如果冒然推论,一旦做出错误的应对,后果将难以预料。
“宁哥哥。”皇甫鹭的脑袋从窗口往里探,那娇小的身子,半压在窗台上,“甘公子到了。”
宁江头也不回:“让他进来吧。”
过了一会,甘玉书来到房门处,看着屋内这些乱七八糟、到处乱贴的蜀笺:“喂喂,这些是什么?”
宁江淡淡的道:“脑图。”
“唔,好像听子晋提过……就是这些东西?”甘玉书看了看屋子里,突然低下头来,紧紧皱眉的青年,“你在想什么?”
宁江目光闪动:“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一直没有能够弄明白的问题。”
甘玉书问:“什么问题?”
宁江道:“萧菩萨哥……为什么不杀神册宗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