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京,皇宫偏殿。
月理朵剥着串串葡萄,一粒粒的吃着。
殿门外,阶台下,一群战战栗栗的少女,冲刷着地面上的血迹。此刻,每一个人的脸色都是苍白的,刚才鹘后接连杀人的一幕,在她们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谁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会落到无端被杀的下场,这种日以继夜的生活在恐惧中、每时每刻提心吊胆的日子,让每一个人心中的弦都绷得死紧,也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崩溃。
神册宗倍负着手,跎着背,沿着广场的边沿,慢慢的往前踱去。
到了广场的尽头,又沿着白玉阶台,拾级而上,进入殿中来到月理朵面前。
“察割那厮被杀了!”他叹一口气,往月理朵盘中的葡萄伸出手。
刷的一声,刀光闪过,他的手便掉了下去。
“唉,让我这老头儿吃一颗会死啊?”神册宗倍叹一口气,断落在地的手,竟化作烟雾,诡异的飞回他的断臂。
“就算兵败,以察割的实力,能够真正留下他的性命的人也不多!”月理朵道,“是谁动的手?”
“近来华夏武林中,一个颇为耀眼的高手!”神册宗倍道,“戴霸,以前唤作狂刀,现在人人都将他唤作霸刀。听闻他集齐了当年楚霸王留下来的天狂七式,虽还未练成霸王一斩,却已是实力惊人。”
“霸刀?戴霸?”月理朵的嘴角,流露出一丝神秘莫测的冷笑。
“我知道你并不怎么看得起察割的武力,但不可否认的是,就算察割比你差上一线,却也是要胜过其他人许多的?”
“不要随便猜测哀家的想法,”月理朵淡淡的道,“察割的个人实力胜过哀家,这个哀家一向是承认的。”
“用这么不屑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来,还真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啊!”神册宗倍自嘲的道,“不过这一次,真正击败察割的,不能说是戴霸,而是宁江那小子。一个不会武功的家伙,硬生生击跨了察割主力,并让我们南下的二十多万人马,如同被包饺子般一锅端。呵呵,好手段,真的是好手段。”
“那宁江真的不会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