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队兵马,竟有千人以上,靠近京城一带,如此急切的调动兵将,显然是出了什么事。
宁江立在那里,往那些兵士的尘尾看了一会,正要离开。忽的,一辆马车停了下来,一个男子揭开车帘,笑道:“这不是宁贤弟么?”
宁江抬头一看,跟着笑道:“原来是甘兄,甘兄好久不见!”
向他打招呼的,正是能够“将文气玩出花来”的甘玉书。
甘玉书道:“宁贤弟这是要去哪儿?”
宁江道:“适才出城游玩,此刻正要到染河岸边,寻船回城。”
甘玉书道:“既然如此,我也刚好正在回城途中,你何不就坐我的马车,一同回城?”
宁江笑道:“反正无事,甘兄何不下车,与我一同寻船回城,既可欣赏沿途风景,也可聊聊?”
甘玉书失笑道:“乘车乘船,原本就没有多少区别,宁贤弟如此坚持,看来是更喜欢做那个拿主意的人。也罢,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就随你走走!”当下,就下了马车,让车夫自己先赶车回城。
两人一同摇扇前行,宁江道:“前些日子,我也曾去府上拜访甘兄,都说甘兄外出游玩去了,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甘玉书干咳一声,小声道:“不瞒你,我一不小心,在外头惹出了桩风流案子,不回来不成了。”
宁江哑然失笑:“不愧是甘兄。”
甘玉书摇扇笑道:“人不风流枉少年,贤弟啊,人道是‘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要不怎说风流才子呢……”
宁江道:“甘兄这话,似乎另有所指?”
甘玉书嘿笑道:“你说人家大好一个女儿家,品性如何暂且不提,至少长得美啊!先是求诗被据,接着是赔罪挨批,现在谁不知道我们的宁大才子,心如铁石,血如坚冰,根本就是不解风情……”
宁江道:“甘兄不是离开京城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