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爵爷,竟然要回家?
莽夫!
多好的机会啊,不知道把握?
“吴爱卿出征在外数月,想家也是理所当然。”
庆元帝努力保持微笑,他是一个体谅臣子的圣君:“三皇子是一个爱武之人,必然会寻你。到时候吴爱卿多多指点吧。”
教导皇子习武?
不怕我教导他走弯了路?
胆子还真大。
没空!
吴发拱拱手:“陛下,教导皇子习武,本应该是臣的荣幸。然而习武艰辛,难免会伤到,所以臣惶恐,万一伤到皇子乃是臣的罪过,请陛下收回成命。”
“无妨。”
庆元帝不以为意:“若是可以让三皇子知难而退,知道习武艰辛,从而能够认真进学,朕不仅不怪,还要记你一功!”
眼睛一亮,吴发明白了皇帝的意思:“那,要是有必要,臣可以打他吗?”
脸皮一抽,庆元帝眼神犀利起来。
郑秋更是倒抽一口冷气,皇亲贵胄,陛下亲子,皇子之身,你要打人?
找死啊!
这个莽夫!
走出皇宫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临走前庆元帝那张脸,吴发就感觉有趣:“想要我办事,还不给我权力,哪那么容易?”
虽然御膳房的御膳没吃到,吴爵爷也不在乎那些吃喝。与皇帝一起吃饭,还是很不自在的,傻子才会找不自在,回家多好?
要是可以,上朝吴发都不想去。
提起上朝,吴发就有些头疼。
这简直毫无人性,大清早睡觉不好?
不,早朝分为大朝会小朝会。
大朝会一月一次,神京城七品以上官员都要到场。
小朝会则是五品之上,三日一次的朝会。
卯时,也就是早上五点,准时开始,作为臣子,凌晨三点就要起床做准备,匆匆赶往皇宫的。
九九六还没有这样压榨人呢。
“哎,当官做宰,也不容易呐。”
吴发不得感慨。
刚走出宫门,郑宜乾就迎了上来:“吴爵爷,你总算是出来了。”
呵。
咱很持久,出来一次不容易。
没几个时辰,岂能缴械投降?
吴发眼睛亮起,看着三皇子郑宜乾,像是看着一只小绵羊:“三皇子,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