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不信,你也去摔一下试试。”
“那还是不要了,我可敌不过畜生。”南煌风摇着扇子笑的更邪媚。
又骂我畜生,江君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人,可没那番好品性,气炸了,走过去道:“笑屁呀,关你鸟事。”
南煌风享受地看着炸毛的江君,就像在欣赏自己的画作,笑意更加浓厚,欣赏完不急不躁的收起扇子,转移话题道:“好久没见皇兄了,我去看看他。”说着就往南煌秋的院子走去。
“这人要不要脸呀,我有同意吗,这可是我家。”
江君一副要冲过去跟他干一架的架势,不是东皇拦着,怕是要发生不可预料的命案。
南苑里,花香四溢,岁月静好。
屋内的男子安静认真地绣着华服,面带微笑,就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柔和,空气里也弥漫着宁静祥和的气息,就像外面地震了也无法撼动他继续绣。
“嘣”的一声,门开了。步履稳重,行走带劲风。
南煌风一进来看到此景,就轻蔑地笑道:“又再给虎妹绣衣服呀,天天绣老虎,你也绣不够,她也穿不腻,你们还真是天生一对。”
“怎么会腻,美的东西永远都看不够。”南煌秋平和地回答道。
“你也就适合待在这,离开这里你就跟废物一样。”
“风弟,还是这样嘴不饶人,但是你能来看皇兄,为兄还是很开心的。”
“我可没闲情来看你,是母后怕你死在这里,托我来看看。”
南煌秋的眼神顿时暗了下去,“母后,她身体还好吗?”
“有我保护她,当然过的很好。”南煌风骄傲地道,眼底闪过一丝悲凉,想说除了想你,她都很好,但是他不会这样说的,只是淡淡的道:“荔院里的荔枝熟了,再不吃就烂掉了。”说完南煌风头也不回的走了。
南煌秋看着南煌风傲气的背影,陷入了回忆中。
他是南林国的长子,父母相爱,出生时也是万千宠爱集于一身,本应顺其自然的继承皇位,登上俯看众生的龙椅。
在他十岁的时候,却突然喜欢上了刺绣。一个太子,本应该学文学武,打理国家,他确要学刺绣,这不是要气死老爹的节奏。
可是他确铁了心了,任他老爹怎样打骂都没用,用皇位威胁他也没用,就是一门心思扑到刺绣上,不管不顾。
他母后是没逼他,可也是操碎了心,一边是心爱的男人,一边是自己的爱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就这样一直闹到南煌风10岁,他是嫡子,本来是没有继承皇位的机会,原本可以当一个闲情逸致的皇子,可是在他们闹腾的时间里,他确没受影响,礼、乐、射、御、数、书样样学的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