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方面,苏联人和美国人没有什么区别。
不一样的是,白天的好莱坞明星还有一部分留在这里,伊丽莎白泰勒夫妇和玛丽莲梦露都在,说起来无非就是权利和金钱的差别。在苏联再有钱没有权利什么都不是,而美国的权利一直都在资本家的手里,政府只是摆出来的空壳子。
一打眼看到伊丽莎白泰勒去了卫生间的方向,谢洛夫眼睛一动直接走到一个联邦调查局的探员前面问道,“这位先生,请问卫生间在什么地方!”
“谢谢!”谢洛夫礼貌的道谢,直接大摇大摆的和伊丽莎白泰勒一前一后的到了卫生间,拧开了身上的钢笔确定没有窃听器。随后马上关闭,科技也不是万能的,反侦测的手段也不一定好使,在卫生间洗了个手,谢洛夫很不厚道的扮演了一个偷窥者,来到走廊一只脚搭在窗台上做出系鞋带的样子,等待着伊丽莎白泰勒的出现。
听着明显是女士脚步的声音传来,忽然脚步混乱听了下来,谢洛夫把自己的鞋带系好,回过头就看到了伊丽莎白泰勒慌乱的紫色双眸,自顾自的低声道,“玛莎!如果不听话,是要被干掉的,黑森的人会通知你什么时候过去!”
简单的一句话后谢洛夫又抬起了另外一条腿,对着窗户换了一只脚接着系鞋带,听着伊丽莎白泰勒的脚步声慢慢远去,整个过程时间非常短,谢洛夫表现的也非常自然,声音也控制在两个人能听见的大小上。就算是远处有人看见也不会怀疑什么,因为这更像是偶遇,对话也只是客套。
玛莎是伊丽莎白泰勒证件上的名字,是谢洛夫起的,起这个名字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伊丽莎白泰勒是他发展的线人,在谢洛夫眼中伊丽莎白泰勒的作用就只有一个,接近玛丽莲梦露,搞到玛丽莲梦露用来记录和肯尼迪对话的日记,只要这个任务完成了!付出多少金钱上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系好鞋带的谢洛夫,回到了餐会当中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眼睛也没有在往伊丽莎白泰勒的那边看一眼,结合历史上的记录和今天见面的直观感受,玛丽莲梦露在谢洛夫眼中瞬间就划到了傻大妞这一类的女人当中。正常的女人敢威胁一个总统么?更何况肯尼迪还是少有背景深厚的总统,最后落到那种下场就一点都不意外了。
第二天谢洛夫护卫赫鲁晓夫夫妇参观20世纪福克斯公司,公司里还挤满了便衣警察,有美国的,也有苏联的。他们检查着外面的灌木丛,每张桌子上摆着的鲜花,还有男士和女士更衣间。在厨房里,来自农业土壤学实验室的化学家雷伊·平克对食物进行放射性检查,他也检查了赫鲁晓夫将坐在那里观看《康康舞》摄制的包厢。
谢洛夫还是利用了这段时间买了一个汉堡,咬了一口直接扔进垃圾箱,实在是有些不合口味。顺便买了一份报道赫鲁晓夫访美的报纸,他非常享受这个过程,更令人惊讶的是和赫鲁晓夫接触的美国民众竟然也很喜欢他。尽管对于他们来说赫鲁晓夫仍然是个独裁者,但到现在,他也成为了一个带有传奇色彩的名人。有时爽朗大笑,有时妙语连珠,有时怨声载道,性格难以捉摸。这也是因为媒体不间断的报道他,让他成为了一个明星。对于美国人来说,赫鲁晓夫渐渐变成一个熟悉的情景喜剧中的人物,就像一个性格多变,动不动就发火咆哮的大叔,但确实性情中人。
报纸上也报道了谢洛夫和洛杉矶市长之间的暗战,不过省略了用枪支戏耍对方的片段,不过谢洛夫知道这件事肯定会被在场的人传出去。报道不报道都是一样的。
随后谢洛夫伴随赫鲁晓夫前往了下一站旧金山,在那里呆了一天之后重新回到了这次巡游的原点,赫鲁晓夫将和艾森豪威尔在戴维营举行会谈。
第100章 独立审判权
戴维营处在马里兰州一座国家公园之内,是美国总统的疗养之地,戴维营这个名字是艾森豪威尔用自己最疼爱孙子的名字取的名字,充满了自由的气息。有人说原来的名字香格里拉更加有诗情画意那都是放屁,怎么可能比总统孙子的名字更加好呢。
这里的气候非常让人舒服,少了一点沿海地区的湿热气候,谢洛夫直观感觉类似于避暑山庄那种气候,不冷不热,至于这里的景色,一向缺少艺术细胞的谢洛夫无法形容自己看到的景色,看了半天也找不到形容词形容这里的景色,只能用还过得去来表达。
不远处的高尔夫球场中,艾森豪威尔和赫鲁晓夫在散步,这种悠闲地气氛谢洛夫一身克格勃军装在那里跟着显然并不合适,而且他也没有闲心。从今天开始谢洛夫的心情总是平静不下来,人虽然还在美国,但心中想的都是莫斯科的事情,今天是九月二十五日,瓦莉娅的预产期,和上一次不同的是谢洛夫记住了妻子的预产期,相同的地方在于谢洛夫还是不在国内,两件事情结合起来说明一个问题,通常这种情况不在妻子身边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真正伟大的人,他本人属于后面那种,人渣的属性更加强烈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