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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新的武器,陈文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样子的,反正他也只是知道名字,知道是这个时代欧洲就已经有了但却无法普及的东西。对于不知道的,陈文已经做好了当甩手掌柜的打算,要不养这些专人人才干嘛。

“实验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大着胆子去做,把每一种可能都记录下来,也许现在没有用,以后没准会有用呢。”

徐毅正琢磨那句“实验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其中的深意,再反应过来,陈文已经离开军工司的工坊了,刚刚还一副做学问时才有的神情立刻又变成了苦瓜脸。

这一幕,陈文现在已经没欣赏的可能了,回了侯府,他便继续召见那些军官。今天一下午,他只让周敬亭安排了两个,两个需要多加安抚的军官。

“卑职于佑明,叩见大帅!”

“云昭啊,这里就你我二人,吾上次不是说了吗,没人时无需太多礼数。”

于佑明,前安华镇棱堡指挥官游击将军于世忠的独子。陈文记得,初见时,这还是一个跟在他父亲身后的腼腆少年,后来在少年亲兵队里也不算出彩。直到数月前,他的父亲在田雄的细菌战攻势下染病身故,这个少年在葬礼上亲手用匕首在脸上划下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并立誓要用田雄来生祭其父的刹那,陈文才看到了这个少年的另外一面。

再见时,这个曾在他的那支少年亲兵队里做过亲兵的少年仿佛在一夜间便长大了,已不再是当初的那个天真的少年郎。

“回禀大帅,军中上下尊卑有序,礼不可废!”

“嗯,起来吧。”

“卑职谢过大帅。”

于世忠殉国,虽然不是当场死于阵中,但鞑子的复古战法也不能再那样去计算。于世忠在世时领的游击将军、棱堡指挥官的差遣,军衔也是宣节副尉,略高于战兵营的局总。此前训练炮兵、此番阵亡加上在新战术下守住棱堡的功劳,最后定了个世袭陪戎校尉的世袭军衔。

于佑明原本就已经在浙江讲武学堂就学,学的骑兵科,眼下正好完成了陪戎校尉充任的骑兵什长的课业,新成立的骑兵营还需要军官、士卒补充,今番正好派过去,也算是浙江明军的世袭军衔制度的第一个受益者。

“你的成绩我看过了,都很不错。尤其是武艺,这几个月进步神速,想来是下苦功了吧。”

“卑职谢大帅挂怀。”拱手行礼过后,于佑明继而回答道:“卑职听李帅说过,田雄那狗贼,武艺当年在靖国公军中时也算是翘楚。卑职还年轻,勤练武艺,总有亲手宰了这个狗贼的一天!”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