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操持国政,挽唐廷于既倒?
是阉党,是阉党!
是谁拓边西北,经略幽燕?
是阉党,是阉党!
是谁扬帆远航,扬国威于万里之外?
是阉党!是阉党!
是谁只手擎天,压制祸国殃民的东林党?
是阉党!是阉党!
无论什么时代,说谁都会,做可就未必了。
平日素手谈心性,临危一死报君王?
有素手谈心性的功夫把国事、政务以及尔等应尽的本分尽到了,还特么用得着临危一死吗?
一帮嘴炮!
看完这些书信,陈文不厌其烦的将它们收归信封之内,随后恭而敬之的重新交还给王翊。
“他们说得好有道理,末将竟无言以对。既然此间已经没有末将什么事儿了,末将营中还有些紧急军务需要处理,告辞。”
说着,陈文在众人的目光中平静的离开了中军大厅,至少在在场的大兰山官员们的眼中是这样。
王翊万万没有想到陈文会是这么个反应,只是也正是因为陈文的这个反应,更加坚信了王江先前对陈文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