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你的意思是……”
“烧了!那房子是罪恶的,我们烧了它,以示我们和我们罪恶的过去一刀两断。反正我们以后也不会再回来的。”
“这……烧啊……艾莎,你也是那栋房子里长大的,那么好的房子……再说以后打跑了美军,咱们不还是要回来么。”
罗纳尔多闻言不太乐意。一来他对那个房子是有感情的,而且那房子中的很大一部分都是祖产,再说这房子留着的话,不管他这次造反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估摸着那地方也能保留做个名人故居什么的,他觉得这也是挺好的一个事儿。
但奈何艾莎却特别坚持:“烧了,必须烧!你不肯烧,就是反抗意志不坚定,也不能向市民乃至国民表达你对过去的腐朽生活的厌恶与一刀两断的决心,必须烧,你不烧我烧。”
“好好好,行,烧,行了吧。”
罗纳尔多也是真拿这个妹妹没办法,这丫头一根筋认死理的。
说罢也不想去理他了,而是从从兜里又掏出了一根雪茄,捂着胸腔的伤口抽了起来。
艾莎走了过来:“胸腔都被打出一个洞还抽烟,你也不怕烟从洞里飘出来。”
“我手上的部位只是胸腔,不是肺,而且伤口只有两厘米是我自己扎的,真算不上什么大事儿。”
“哦……那你忍着点疼,我给你上药。”
“这什么啊。”
“药啊,外伤药啊。”
“这是什么外伤药啊?”
“盐酒啊。”
“盐……酒?不是就是把盐和酒混合在一起……吧?”
“当然是啊,不然还能是什么?”
“盘尼西林呢?”
“那是什么?”
“…………”
“…………”
“没事了。”
罗纳尔多这才反应过来,青霉素这个东西,好像是1928年才发明的。
造孽啊!
他的伤口确实是不深,受伤也不算太重,但那其实是建立在有消炎药的前提之下的啊,那伤口虽然不大,但却是用钢笔捅的,钢笔笔尖又没经过消毒,甚至还带着墨水。
换言之就是,如果没有青霉素类或其他抗生素类药物的话,这种伤口纯粹就是赌运气,不感染万事大吉,感染的话九死一生。
虽然很难讲这个感染的概率到底有多少,但……万一真因为这么点小伤死的话,这就好像太亏了啊。
那……既然药物没用,那就只能求助于系统了。
哎~
这一波加点,看来是要亏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