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繁霜扬起下巴,雄赳赳气昂昂道:“叫你的别名啊!”
苏忧言气得快笑出来了,掐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我的别名叫黑鹞子?”
右繁霜斩钉截铁道:“是啊,黑翅鸢别名黑鹞子你不知道吗?”
苏忧言:“?”
他的手托在她背后,直接用力把她顶上来贴着他,薄唇冷淡地一张一合:“以前黑翅鸢现在黑鹞子,以前是阿言哥哥现在是什么?糟糠之夫吗?”
右繁霜故意不看他:“现在就是现在,有什么?难道你还是十七八岁的少年气帅哥吗?”
苏忧言盯着她,笑里都带着生气:“所以霜霜现在不喜欢我这样的了是吧?”
右繁霜看都不看他,板着脸大声道:“就是不喜欢,我现在爱死你了!”
苏忧言直接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右繁霜被吓了一跳,苏忧言无奈又要死地被哄得服服帖帖:“霜霜故意折磨我?”
右繁霜憋笑:“我才没有。”
苏忧言的手撑在她身边,嗤笑一声:“没有吗?”
右繁霜不好意思地用被子遮住脸:“是你自己恋爱脑,不关我事。”
苏忧言深邃的眼睛带着笑意盯着她看,含情流光的眼角眉梢都令人心动:“霜霜不恋爱脑吗?”
右繁霜把被子拉下来,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他,有点不好意思,却理直气壮:“恋爱脑怎么了?”
苏忧言笑:“恋爱脑是怎么过法考的,考试的时候脑子里不全是我吗?”
右繁霜抓住他话里的漏洞,有理有据地反驳:“我是恋爱脑,又不是没脑,阿言这么问,肯定是因为工作的时候脑子里全是我。”
苏忧言毫不避讳,直接了当地承认:“是啊。”
右繁霜一下没绷住笑了出来,苏忧言扬眉:“高兴了?”
右繁霜点点头。
苏忧言轻笑:“怎么我生气最后还是我哄霜霜?”
右繁霜毫不气虚,得意道:“因为阿言被我带着走啊。”
苏忧言笑:“pua我是吧。”
右繁霜得逞地轻笑一声,伸手抱住苏忧言的腰,双手双脚搭上去。
苏忧言低头看了一眼,戏谑地看着她:“干嘛?”
右繁霜抱着他肌肉线条分明又紧实的细腰,脑袋在他胸口蹭蹭,撒娇道:“我想坐飞机。”
苏忧言的声音不自觉软下来:“想坐飞机?”
右繁霜的大眼睛眼巴巴地看着他,声音柔软:“嗯。”
苏忧言直接撑着床面做俯卧撑。
但难捱的是,苏忧言一边做俯卧撑,右繁霜一边在他身上上下其手,苏忧言努力绷紧脸才不至于笑出来,低沉的声音缠绕在她耳畔:“霜霜,很痒。”
右繁霜还是故意去摸他,说着无关紧要的话题:“你知道你的秘书今天把点点带去检查后说什么吗?”
苏忧言追问:“说什么?”
右繁霜义愤填膺又委屈:“他说点点怀孕了。”
她抱紧了一点,苏忧言闷哼了一声。
右繁霜的脸忽然通红:“阿言你是不是不行了?”
结果苏忧言听见右繁霜说他不行,反而做得更快了,右繁霜差点都没抱住,他的呼吸抵在她耳畔,她手底下的肌肉绷紧,腰肌背肌都绷成直直的一道,硬邦邦的,戳都戳不进去。
右繁霜错愕不已,一连做了多少右繁霜都数不清,估摸有上百个。
苏忧言的脸微微发红,咬着下唇,右繁霜看着他的脸,无来由觉得他好像被欺负了一样,好像更性感了。
右繁霜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苏忧言的声音微微粗重:“怎么了?”
右繁霜扒拉着他,在他耳边小声道:“阿言好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