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你认识这位奥夏宁娜将军吗?”坐在桌子另外一侧的冯·奈因多尔,见我和他的部下开始叙旧,不禁有些好奇地问。
“是的,司令官阁下。”上校连忙转身面向冯·奈因多尔,身体微微前倾,如实地回答说:“我认识这位女将军。”
冯·奈因多尔听完上校的回答后,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他看了我一眼后,奇怪地问:“上校,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认识俄国人的将军吗?”
“是这样的,司令官阁下。”上校扭头看了我一眼后,继续回答说:“我曾经是莱泽将军的部下,如果遭到夜袭时,假如不是我正巧到后方去执行任务,那么最后的命运,不是被打死就是像莱泽将军一样被俘。”
上校的话刚说完,他左手边的一名中校也站了起来,接着说道:“司令官阁下,您因为一直待在要塞里,可能对这位奥夏宁娜将军不熟悉,她所指挥的部队,可以说是我军的噩梦。别尔哥罗德、哈尔科夫这些城市失守前,都是她的部队第一个冲进城市。”
两位德军校级军官的话,让冯·奈因多尔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他张了张嘴,正想说点什么,又有部下站起身。这是一位外表英俊潇洒的年轻党卫军军官,如果他从影的话,一定能成为一位迷倒万千少女的荧屏偶像。当他转头望着我时,我却发现他左侧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让他的英俊大打折扣。
我从他的目光中,看到了仇恨的怒火,心里不禁开始暗自嘀咕:“我好像从来没见过这位党卫军军官,为什么他对我会有这么强的恨意呢?”
看到党卫军军官站起来,冯·奈因多尔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随后用客气的语气问道:“二级突击队大队长阁下,难道您也认识这位奥夏宁娜将军吗?”
党卫军军官用手指着脸上的伤疤,恶狠狠地说:“我脸上的这道伤疤,就是她的部下留给我的纪念。”
听到党卫军军官这么说,冯·奈因多尔不禁有些纳闷地问:“据我所知,你是在日托米尔的战斗中负伤后,才被派遣到要塞来的,难道您的负伤,也和她有关系吗?”
“没错。”党卫军军官用仇恨的目光盯着我,恶狠狠地说:“当时我的部队刚在日托米尔完成集结,准备前往基辅参战,谁知道她的军队忽然出现在城外,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在经过一番激战后,我的部队伤亡了四分之三,我也负了伤。”
冯·奈因多尔听完后,抬手向下压了压,示意站在的几位部下都坐下。因为这几位部下向他介绍了我曾取得的战果,因此他再次开口时,态度变得友善多了:“奥夏宁娜将军,如今大战一触即发,我想知道,你纡尊降贵到我们这里来的目地是什么?”
“冯·奈因多尔将军。”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既然冯·奈因多尔对我的态度友善,我也不会冲着他吹胡子瞪眼,于是我面带着笑容对他说:“塔尔诺波尔已经陷入了我军的合围,作为被围部队的司令官和军官,你们很清楚,你们没有冲破包围圈的任何现实可能,你们已陷入绝境,继续抵抗是没有任何意义。在这种对你们来说毫无出路的情势之下,为了避免白白流血牺牲,我建议你们接受下述投降条件:
1、以您和您的司令部为首的全体被围德军停止抵抗。
2、您有组织地将所有人员、武器、技术兵器和军用物资完好无损地交给我们。我们保证所有停止抵抗的官兵的生命安全。战争结束后,我们将战俘交还给德国,或战俘愿意去的任何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