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您想出了重创敌人的办法?”听到我这么说,奇斯佳科夫的脸上立即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连声追问道:“司令员同志,快说说,您打算用什么办法,来对付德军的这种特殊防御方式?”
当我说完自己的想法以后,别济科夫不禁拍案叫绝,他激动地说:“太好了,这种办法真是太好了。德国人早就掌握了我们的进攻方式,会以为炮火一停止或者延伸后,步兵就会在坦克的掩护下发起进攻。这次我们就利用他们的惯性思维,好好地教训他们一顿,让密集的炮火将那些刚返回第一道战壕的法西斯匪徒,炸得血肉横飞。”
“可是,阵地前的反坦克壕怎么办?”奇斯佳科夫显然没有别济科夫那么乐观,他立即就指出了我们所面临的问题:“如果坦克无法通过反坦克壕的话,我们在夺取了德国人的前哨阵地,向新的目标发起进攻时,如果遇到敌人坦克部队的反击怎么办?要知道,在开阔的平原上,敌人的坦克可以很轻易地将我们没有坦克掩护的步兵打垮。”
奇斯佳科夫的话说完后,所有人再次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儿,别济科夫又再次开口说道:“我们可以在对敌人进行炮火压制的时候,派出工兵部队去填平德军的反坦克壕。”
“不行不行。”这次提出反对意见的是基里洛夫,他激动地说道:“一旦敌人发现我们的工兵在填埋反坦克壕,就算正在遭受我军的炮火打击,他们依旧会组织力量进行火力压制。我担心这样一来,我们的工兵会付出巨大的牺牲。”
虽然别济科夫的提议,遭到了基里洛夫的否决,却给我提供了一个思路。我在经过深思熟虑以后,对几人说道:“指挥员同志们,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让我们的坦克顺利地通过反坦克壕。”
我的话让几人目瞪口呆,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试想一群人都绞尽脑汁地苦思冥想,也没有想出什么办法。而我只考虑了几分钟,便向他们宣布,说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要是换成我,估计也会和他们有一样的反应。
看着大家半信半疑的样子,我连忙说道;“如果能让工兵用炸药将反坦克壕炸塌几处,开辟出可以供坦克通行的通道,这样我们的坦克就能顺利地通过反坦克壕,为冲锋的步兵提供必要的支援。”
“可是,司令员同志。”别济科夫在说这话时,先看了基里洛夫一眼,然后望着我说:“刚刚军事委员同志也说过,一旦敌人发现我们的工兵在填埋反坦克壕,哪怕正在遭到我军的炮火压制,也会强行组织火力给我们的工兵予重大的杀伤。”
别济科夫的话说完后,周围的几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然后齐齐把目光集中到我的身上,等待我说出下文。
我笑着问他们:“敌人的战壕距离反坦克壕的距离,通常都是一百米左右。当我们的炮覆盖住德军的第一道战壕时,在反坦克壕靠近我军的这一侧,应该算是安全的区域吧?”
别济科夫想了想,然后回答说:“没错,就算偶尔有炮弹打偏了,也不会对停留在反坦克壕附近的部队造成太大的伤害。”
“既然我们的炮火,不会对反坦克壕附近的部队造成伤害,那么我们的机会就来了。”我用手点着记事本上的简易图说道:“当我们的炮兵炮击德军第一道战壕时,工兵部队迅速地接近反坦克壕,开始挖掘单兵掩体。在完成单兵掩体后,再继续向前掘进,一直挖到反坦克壕里,将炸药包埋好。等时间一到就立即引爆,为坦克开辟出前进的通道。”
奇斯佳科夫听完后,想了想,然后提醒我说:“司令员同志,从挖掘单兵掩体,到在反坦克壕里埋设炸药包,这需要的时间可不短啊,德国人能给我们那么长的时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