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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放下了耳机和送话器后,基里洛夫和班台莱耶夫立即围了过来,着急地问道:“对这件事情,军事委员同志怎么说?”

“军事委员同志表扬我们做的好。”我说着朝门口望去,见卡尔波夫已经被巴斯曼诺夫叫了进来,正在直挺挺地站在门口。我连忙冲他招招手,喊道:“卡尔波夫上尉,别傻站在门口了,到我这里来。”

卡尔波夫听到我的召唤,一脸茫然地走到了我的面前。他的嘴巴张了几张,似乎想问点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我看到了他的窘态,无声地笑了笑,开门见山地对他说:“上尉同志,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萨夫琴科同志在几个小时前,刚刚策反了一支东方营部队,还解救了一两千名被俘的指战员。再过一会儿,那个东方营的上尉就要到师指挥部来了。由于他是在听萨夫琴科说了你的事情以后,毫不犹豫就率部队反正的。我估计他来了以后,一定会提出要见见你,所以才让巴斯曼诺夫上尉把你叫过来的。”

“不知道那位东方营的指挥官叫什么名字?”卡尔波夫谨慎地问道。

“尼古拉,尼古拉上尉,是个乌克兰人。”我在说出了自己知道的资料后,反问道:“卡尔波夫同志,你认识他吗?”

卡尔波夫皱着眉头想了想,随后使劲地摇摇头,回答说:“不认识,在我认识的人里面,没有一个叫尼古拉的。”

第762章 趁热打铁(中)

还没等萨夫琴科和尼古拉两人出现,指挥部却来了两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人。看到他们两人出现在门口时,我以为是自己的眼花了,我把眼睛使劲地闭上后重新睁开,问话时还无法确定自己有没有看错人,所以开口问话时也显得有些犹豫不决:“克里莫夫上尉、西多林,是你们吗?!”

被我叫到名字的上尉脸上带着微笑回答我说:“您好,师长同志,没想到我们在这里又见面了。”

话音刚落,他身边的矮个子战士便向我猛扑了过来,一把搂住了我的腰,甜甜地叫道:“丽达姐姐,我们又见面了。”

看着面前站得笔直的克里莫夫,我关切地问道:“上尉同志,您什么时候回来的,身上的伤都好了吗?”

克里莫夫微笑着点点头,说道:“我是昨天晚上回来的,身上的伤也痊愈了,接下来我又可以拿起枪和敌人继续战斗了。”说到这里,他的目光投向了搂着我的西多林,补充道:“我东岸的军医院以后,司令员还特意派西多林过来照顾我。这么长的时间陪我一起待在医院里,可把小家伙憋坏了。听到医生同意我出院,他立即就迫不及待地收拾好了行装,等待着和我一起重逢部队的日子的到来。”

简单的寒暄过后,我扭头向基里洛夫、班台莱耶夫他们介绍说:“大家都还不认识他们吧,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崔可夫司令员的副官克里莫夫上尉。而这位,是司令员同志的传令兵。”

“你好,克里莫夫上尉。”基里洛夫首先走上去和克里莫夫握手,同时还解释说:“我曾经听司令员同志提起过你,不过他说你因为负伤被送进了医院,所以没跟他一起到第62集团军来。”

当基里洛夫握住西多林的手时,我以为他不认识西多林,正打算给他介绍西多林的另外一个身份时,没想到他已经抢先对其他几个人说:“你们都还不知道吧,这个小家伙的父亲是第64集团军的作战处长,八月时在顿河渡口壮烈牺牲了。他牺牲后,小西多林和几名战士从渡口边找回了自己父亲的遗体,并安葬在烈士墓地里,接着这个年仅十六岁的小家伙就成为了崔可夫的传令兵。”

听完基里洛夫的介绍,班台莱耶夫和阿赫罗梅耶夫也纷纷上前和西多林握手,同时还友好地拍拍他的肩膀,说几句宽慰他的话。我利用他们打招呼的机会把克里莫夫叫到一旁,因为他们两人突然出现在我的指挥部里,肯定不是来串门的,肯定有更重要的任务,所以我也没兜圈子,开门见山地问道:“上尉同志,司令员是派你们来送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