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话,只是使劲地点点头。
“女指挥员同志。”女兵大喊一声,从地方跃了起来,扑进我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我轻轻地拍着女兵的后背,安慰她说:“好了,小姑娘,你们没事了,都安全了,我会好好地保护你们的。”说完,我从她的怀抱里挣了出来,看着面前这位年轻的女兵,心疼地替她擦了擦眼泪,像对待自己的孩子那样。
女兵抹了抹自己的眼泪,无意中瞥见了旁边站得整整齐齐的队伍,不禁又紧张起来,她双手抓住我的胳膊,警惕地问:“女指挥员同志们,他们是做什么的,不是来枪毙我们的行刑队吧?”
“跟我来,小姑娘。”我搂着她的肩膀往队伍前走。在走动的过程中,我能明显地感受到女兵因为紧张而害怕得浑身发抖。
我和金发女兵来到了队伍前,我的目光从上百名指战员的脸上一一扫过后,大声地说道:“指战员同志们,大家都看到了。站在你们面前的女兵,还是一个才离开学校不久的学生。我请求你们要像对待自己的姐妹一样去关心爱护她们,哪怕牺牲自己的性命,也要保证她们的安全,因为她们是未来的母亲,我们国家的希望寄托在她们的身上。你们能做到吗?”
在短暂的沉寂后,队伍里响起了稀稀拉拉的喊声:“中校同志,我们能做到!”
接着喊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整齐,几乎每个人都在高喊:“我们能做到!我们能做到!”
我抬手制止了大家的呼喊声,然后又向他们下达了一道命令:“解散!”因为他们的存在,会让这五位死里逃生的姑娘感到恐惧。
谢罗夫中尉走到我的面前,抬手向我敬了个礼,礼貌地说道:“中校同志,我和我的部下就要离开了,希望我们还有再见的一天。”
我也礼节性地笑了笑,客套地说:“中尉同志,祝你好运!”说完,向他伸出手去。
等指战员们都散去后,另外四名女兵才慢吞吞地走了过来。我走过去捡起自己的枪支,把手枪插进枪套,冲锋枪挎在肩上,然后再问金发女兵:“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女指挥员同志,我叫薇拉!”她的胆子明显比刚才大了一点,她指着刚才尖叫的那位女兵,为我介绍说:“这是嘉尔卡。”
我将这名个子矮小的黑头发女兵上下大量一番后,忍不住自言自语地说:“像,真像,真是太像了?”
“女指挥员同志,什么太像了?”薇拉奇怪地问道。
我连忙咳嗽一声,向她解释说:“我以前的班里也有名女兵叫嘉尔卡,和她长得差不多也是小个子,黑头发,胆子特别小。”
“女指挥员同志。”面前这个嘉尔卡好奇地问,“您说的和我同名的女兵,就是那位嘉尔卡,后来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