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我暗吃一惊,多罗费耶夫受伤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昨晚村子附近真的有德国人出没,师长在和他们的战斗中负了伤?
我带着这个疑问,低声地问身旁的乌兰诺娃:“你看,师长怎么那样走路啊?难道是指挥部被德国人袭击,他在战斗中负伤了?”
乌兰诺娃重重地哼了一声,不屑地说:“要是在战斗中负伤就好了。这个老色鬼,昨晚和八个女卫生员鬼混了一晚上,现在能正常走路才怪了!”
和八个女卫生员鬼混?天啊,我没有听错吧,一个堂堂的师长,居然也会潜规则自己的女部下,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当乌兰诺娃看到我用不可思议的目光望向她时,脸上一红,低声地说:“除了师长,参谋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师长只喜欢找女军医和女卫生员,而参谋长却是来者不拒,师里的女通讯兵、女厨师,几乎都被他强行带去过过夜。”
了解到事情的真相,我顿时有点傻眼了。原本以为参谋长派人叫乌兰诺娃到指挥部去,就是为了揩点油占点小便宜之类的,没想到居然是想霸占她,难怪她一听到师指挥部,就会表现得那么惊恐万分。不过既然都走到这里了,想调头回去显然有些不现实,估计参谋长不得到乌兰诺娃是绝对不罢休的,否则刚才也不会派人特地到医疗站来找她。
我们走到门口时,带来的那名战士被一个哨兵叫住了,战士回头对我们说:“参谋长就在里面,你俩自己进去吧。”说完,自顾自地和哨兵聊天去了。
乌兰诺娃此刻显得有点害怕,站在原地直打哆嗦,说什么也不肯再往前走了。我也不和她废话,拉着她的手硬拖着往里面走。
刚走到门口,就听里面啪地一声,好像是谁在拍桌子,接着听到参谋长萨莫伊洛夫怒气冲冲的声音:“师长同志,您太过分了!真是太过分了!”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停住了脚步,难道两人正在讨论部队的军事部署,我这个外人此刻闯进去,合适吗?正在犹豫时,屋子里又响起了师长多罗费耶夫上校的声音:“行了行了,老伙计,不就是几个女卫生员么,值得你发这么大的火吗?”
“几个女卫生员,你说得轻巧。”参谋长的大嗓门又响了起来:“要知道是八个啊!整整八个年轻美貌的女卫生员,陪你足足玩了一个通宵。而我呢,却被你派去陪着那个不知所谓的方面军司令员的副官,赶了几十公路去救援弗拉索夫。”
“冷静,老伙计,冷静!”虽然师长的军衔比参谋长高,但对于暴跳如雷的参谋长,他依旧和颜悦色地说:“虽然我昨晚找了八个女卫生员,可还是把最漂亮的乌兰诺娃给你留下了。待会儿你把她叫来,带回你的屋子去慢慢享受吧。”
听到屋里两人无耻下流的对话,我顿时血往头上涌,打仗你们不积极,弗拉索夫的部队就被困在二十几公里外,你们不想着去救援,却整天想着玩女人,要是你俩是我的部下,我一枪崩了你们。想到这里,我不禁又想伸手去摸枪。手刚一动,才发现原来自己还牵着乌兰诺娃的手。扭头一看,只见她的脸气的发白,浑身不停地哆嗦着。
屋里的参谋长又说:“不行,你昨晚都找了八个,那么剩下的几个全归我,你不准再打她们的主意。否则,别怪我不讲老战友的情谊。”
师长依旧不紧不慢地说:“老伙计,我就觉得奇怪,按理说你去救援被围困的部队,起码也得耽误一两天时间吧。结果你一大早就带着人坐着卡车回来的,不会是你在通信连的相好偷偷给你报信,然后你再安排车辆去接部队回来的吧?”
参谋长哼了一声,说:“是又怎么样?如果不是得到消息,及时赶回的话,估计你今晚连另外几个女卫生员也不放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