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大柱又去干活了,在顾香兰和言兴安的保密下,他一直都不知道儿子要治疗腿的消息。
现在的他天天沉浸在自己要抱孙子的快乐当中。
每次看见言兴安和顾香兰在小声的说着什么,言大柱都心领神会,不但不觉得有啥,觉得小两口发展还挺速度。
看见言大柱离开了家,言兴安便又来到了顾香兰的房间。
随着这段时间来的次数比较多,言兴安对顾香兰的房间也熟悉了,谈谈的山茶花的香气围绕在鼻尖,让人莫名的感到舒心。
“躺下吧”
顾香兰这段时间瘦了一些,勉强能把那身白大褂穿了进去。
“恩,好”
言兴安的耳尖有些红,乖乖的从轮椅上挪到了顾香兰的床上,山茶花的香味更加浓郁了。
不过在看着顾香兰从药箱里拿出一根又粗又长的针管的时候,脸又突然变得煞白。
“怎,怎么还要打针吗?”
不是说只是腿上开刀吗?
“是啊”
顾香兰伸手进药箱实则是从空间里拿出一管麻药,“当然要打针了,得给你打麻药,到时候给你动刀的时候你就不疼了”。
“我不怕疼,能不能不打针?”
天知道言兴安多怕打针,小的时候,有一次生病,当时他们家里条件还挺好,他爸就给他找了西医,那西医当时就给他拿着针管打了一针。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医生的技术不行,当时疼的的他好几天都没下来床,从此之后便对那针管有了阴影。
“怎么,你连开刀都不怕,还怕这小小的针管啊”,顾香兰觉得有些好笑。
看着顾香兰的样子,言兴安没有开口解释,他觉得这件事属实有些丢人。
“哎呀,你放心吧,我的技术很好的,不疼,很快就过去了,只有打了麻药我才能安心的给你做手术”
听着顾香兰的话,言兴安眼角抽了抽,依稀记得当年那个西医也是这么说的。
不过,好在顾香兰说的是真的,她下手又快又准,言兴安只觉得被针扎的地方有些酥麻,很快便没了感觉。
看着沉沉睡过去的言兴安,顾香兰照例又搬出了她空间里的那些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