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之中的骆曜,吴咏没有任何印象,但他能和两位历史上有名的猛人在一起,想必也不容小觑。
吴咏发呆这会,张机又给三人引荐了一下吴咏,“这位就是最近传名天下的,曾神游太虚十年的吴咏。”
三人眼神一凝,齐刷刷地盯着吴咏,仔细打量起来。按理说,这三人都是见过世面,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不该对吴咏这个刚满十二岁的孩子感兴趣。但谁让吴咏神游过太虚呢,这不禁勾起他们的好奇心,想要看穿的虚实。
吴咏被三人看得有些毛骨悚然,不禁有些尴尬地挠挠头,小心问道:“三位道兄为何如此看小子?”
三人之中,骆曜最先开口说话,只见他走到吴咏面前,轻轻拍了拍他肩膀一下,“你很好!这太虚之境传说了也有上千年,古往今来,唯有你一人神游过。可见与我楼观道有缘,你可愿入我楼观道?”
吴咏赶紧摇头,“多些道兄好意,小子对着红尘多有眷恋,恐怕不能安心修道。”
骆曜摇头叹道:“可惜了,你有如此道缘,却不知珍惜。罢了,世间一切,强求不得,你以后好自为之吧,莫要做出伤天害理之事来。”
说完,也不顾吴咏诧异的目光,三两步便消失在吴咏的面前。
吴咏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使劲揉了揉,发现他确实是一下就不见了。
这时张脩笑道:“这位骆曜道兄,善使道术缅匿法。他邀请你加入楼观道,是对你的肯定,多少道人一生的梦想就是加入楼观道。别看玄妙观在南阳很有名气,可是比起楼观道来,底蕴还是要差上一些,道家典籍也数楼观最全。贫道若不是又五斗米教的羁绊,也会加入楼观道,寻求大道真理。”
张角现在好像是三人之中名气最低的,等其他两人说完,他才开口苦笑道:“贫道今日欲在流民群中传我太平道法,可是他们却都言小道兄乃是仙君转世,无偿救助了他们,余生只愿意信奉小道兄。”
吴咏吓一跳,想都没想,便开口道:“要不小子也加入太平教好了。”
其实加入太平道也没什么坏处,只要以后别参加黄巾起义给别人刷经验就行。
张角没想到吴咏会这么说,一时愣住了,不知该是拒绝还是同意。
不过他还没说话,张脩却是不乐意了,只见他脸色一沉,讥讽道:“小小的太平道才成立多久,有何名气,我五斗米教在巴郡可是家喻户晓的教派。连个道观驻地都没有,在贫道看来,这太平道要不了多久,也和那些不知名的道教流派一样,泯灭在民间。”
张角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道兄,这话有些过了。贫道传教,何须他人多言。”
“不自量力!”张脩甩下这句话,便高傲地走开了。
吴咏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三人就走了两个,不禁有些愕然地问道:“三位道兄是如何走在一起的?”
张角苦笑道:“贫道在钜鹿听闻有大量流民聚集在宛城,便想到这里传我太平道的教义,不想刚到宛城就碰到那两位道兄也在传道。之后贫道三人都遇到刚才的情况,这里的流民只愿信奉小道兄一人!”
吴咏这才发现张角竟一直喊自己道兄,这让他觉得有些荒谬,便提议道:“我与道兄一见如故,以后便道友相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