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娴见吴咏不说话,又傲娇地问道:“听你祖母说,你会做很多太虚吃食?”
吴咏一眼就看出她吃货的本质,于是心头一动,笑道::“说道做菜,我称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听好了,我会做的菜有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卤鸭、酱鸡、腊肉……还有杂烩锅子!”
一番菜名报下来,陈娴听的是杏眼圆睁,口水不自觉流了出来。
等吴咏停下来,陈娴顿时抓住他手,不断摇晃,“阿兄,我要吃,我要吃。”
见到小女孩这样忘记矜持,吴咏有种阴谋得逞满足感,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不想太守夫人出现在西屋门口,“你们在做什么?”
吴咏顿时一激灵,有点手足无措起来。
陈娴可没这么多心思,看到母亲,甩开吴咏的手,就跑到程瑛身边,语气夸张道:“阿母,吴咏他会做好多菜,我好想吃啊!”
程瑛宠溺地摸摸她头,柔声说道:“阿母也想吃呢,今后让你阿父多带你来这里好不好?”
“阿母你真好!”陈娴高兴地差点跳起来。
程瑛审视吴咏一眼,轻笑道:“你也不用拘谨,或许你还不知道,你们五姓之中朱氏的禹候府中就有我程家一位姐妹,因此论起辈分来,你喊我一声姨母也不为过。”
只是一个称呼,作为现代人的吴咏,也不至于纠结,而且对方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于是吴咏便顺杆子往上爬,嬉笑道:“姨母看起来好年轻呢,若不是辈分放在这里,我都要喊阿姐了。”
程瑛面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上了年纪的女人谁又不喜欢别人夸赞自己年轻呢,于是看吴咏清秀的面孔也越来越顺眼,便从荷包中找出一块玉质的腰牌,递给吴咏道:“这是出入宛城太守府内宅的腰牌,你且收下,日后若有闲暇时间,多来府中走走。”
“多谢姨母厚爱,小子就大胆收下了,刚才小子还在想日后这太虚吃食做出来,怎么给阿妹和姨母送过去呢。”
“好了,知道你嘴甜,你阿母和叔母在厨房准备吃食,可离不了你这个庖厨小能手。”
吴咏嘿嘿一笑,拍着胸脯保证道:“姨母且等着,今日若是吃的不满意,尽管收走这符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