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吴咏幽幽醒来,感觉自己的思维都被冻的有些迟缓:我这是在哪里?这么黑、这么冷。难道我已经已经死了吗,这里是地府?
回忆生前种种经历,吴咏的心里升起一股难言的隐痛:现在的女人都是这么狠心吗,为了钱,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自己只是不想要那些黑心钱,就被推下悬崖断送了性命。
想了一会,吴咏感觉空气有些憋闷,才虚弱地伸手摸了摸,身上有一层薄薄的被子,旁边还有一些其他物品,有的摸起来像碗罐,有的摸起来像铜钱首饰一类的。
地府现在都这么高级了吗?死人还要生活用品!
吴咏惊叹一下,忽地听到“梆梆梆”三声清脆的竹梆子响,接着有人高声喊道:“有客到,鞠躬,家属还礼,客出。”。
吴咏满头问号,这是什么鬼?
没等他多想,竹梆子声再次响起,这次传来的却是女子嚎啕大哭的声音:“我的儿,你死的好冤啊。我就知道这些背恩忘义的人靠不住,你父拼了自己的性命,救了某些人,却只落得香火断绝的下场。
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如今你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你让我今后怎么活啊,还有你那两个年幼的妹妹,没有你这个兄长的庇护,她们以后若是被人欺负了,该找何人诉苦。”
吴咏脑门儿一紧,心里已经有些明白了,以前村子里有年轻力壮的青年意外去世,留下那些孤儿寡母的,好像就是这样哭的!自己这是没有被火化?那么自己现在的所处的地方应该是棺材里!自己还没死透?
想到这,吴咏这才着急起来,我天,这一会儿还不被活埋了?
吴咏悚然坐起,使出浑身的力气也没有推动头顶的棺盖,刚想开口大叫,却听到外边嚎啕大哭的女子,突然止住了,一阵嘈杂声后,一个男性的声音怒斥道:“郭氏,我敬称你一声嫂嫂,以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你若是再敢在詠儿的灵堂前胡搅蛮缠下去,别怪我卓文宣不念叔嫂情分?”
女子好像受了刺激一样,嚎哭的更大声了:“我的儿,你这么年轻,怎么就走了啊,留下我们几个寡母孤女,今后该怎么生活啊。”接着哭声中又夹杂着小女孩的哭泣声。
过了会,哭泣声小些,刚才的男子又开口道:“郭氏,当年你抛下詠儿改嫁,留下伯母一个人照顾幼孙。我与文广兄生前乃是至交好友,这些年来,孝顺伯母,教导侄儿,我俯仰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