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阴沉的朱宜锋点了点头,现在他甚至没有心情去过问除去天气之外的任何事情,就连过去最关心的与北伐有关的事宜都没有一丁点兴趣。
在他看来,那完全不是任何问题。军事问题,根本不是问题。现在真正的问题,是天气!
“相公,你真的那么在意天命吗?”
徐灵芸好奇的问道,过去自己的相公可不是这个样子。
“我可以不在意,可是有人却很在意,灵芸,要知道现在有不少人,正准备借着这个天气来为满清张目!”
想着那些自许“忠臣”的遗老遗少们在将来会以“不承天命”为由反对新朝,朱宜锋不禁冷声说道。
“我不担心他们这么说,我担心的是将来会真的有人信他们的胡言乱语。”
这才是最关键的地方!
对于深信自己得位之正只有朱元璋才能与之相比的朱宜锋,需要面对的情况比朱元璋那时更恶劣 因为满清奴役中国已两百一十四年,在许多人心中满清就是正统。
而天气极有可能成为他们的武器,用于攻击新朝“不承天命”的武器!
“早晚非得他们统统收拾干净!”
“相公,这可不像你啊!”
从丈夫的话中听出那浓浓的杀意,刘灵芸不由的一惊,娇声说话时又依在他的怀中,这个怀抱是她所迷恋的安全之地。
“你曾经说过,这世间根本就没有天命,所谓的天命,在于民!民之所愿才是真正的天命。”
回头望着丈夫,徐灵芸那双灵动的美眸中闪动着满是信任、崇拜的神采。
“相公,我记得你曾说过,民之所欲,牢记于心,民之所怨,恭心倾听,国之可安,既然国之可安,那天命自然归你,这所谓天意,又有何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