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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公知道我在武昌?”

“当然,如果没有主公的同意,远东商行又岂会卖给你五千支广州制造的石井式?”

五千支石井式!

这正是李鸿章在武昌取得的最大的成果,而现在从周馥的口中得知此事之后,李鸿章却只觉得一阵目眩,原本他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看谁曾想一切不过只是在他人的掌握之中,所有的一切都不过只是个笑话罢了。

“主公对渐甫可是极为看重的,对令兄的才学亦是极为欣赏。”

注意到李鸿章的神色变化,恐其觉得的难堪的周馥连忙又说道。

“当然,主公曾特意吩咐,无论去留皆由渐甫自便,若是渐甫愿意留于武昌,便可留于武昌,如仍意返回江西,亦听由自便!”

如果是在李鸿章想通一切之前,他会觉得其所言有虚,而现在,他却知道那位汉公道出这番话,更多的是自信 因为现在天下大势尽在汉公之手。

“渐甫,虽然小弟有不告之罪,但渐甫必须要知道,曾涤生现在不过只是逆势而为!以渐甫之才焉能为之陪葬?”

李鸿章只是苦笑的,好一会他才看着周馥问道。

“想来玉山并非是于工部学堂任教吧!不知玉山到底在何高就?”

虽然李鸿章的话语看似平淡,可实际上却是对周馥当初隐瞒的指责。

“渐甫,小弟确实是在工部学堂任教。不过,在小弟与渐甫重逢后,有人告知小弟,可择机游说渐甫留于武昌!”

“好一个择机啊……”

摇头感叹着,李鸿章苦笑道。

“看来汉公对天下是志在必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