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抵达新加坡的时候,他得到了广东授予特许商的消息,不过真正的英国商人获利了特许商地位,而沙逊洋行被彻底的排除在外,这使得沙逊不得不做出了另一个选择 将马送给叛军,甚至还在新加坡聘请了一个育马师。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重新敲开这扇门。而现在,掌握这扇门的正是眼前正骑着马的总督,不对,应该是汉督。
“啧!啧!啧!这马可不错……”
从阿拉伯马上跳下来的朱宜锋忍不住大声称赞着。
阿拉伯马,在百年之后,又有几人不知道阿拉伯马的大名,这可是马中的贵族,尽管并不懂马,但是朱宜锋依然从这些长途跋涉来到武昌,却不显疲态的马身上感觉到其一定是精心挑选的良马。
“沙逊先生,这些是都是你从巴格达选来的?”
回头看着身边穿着西装的沙逊,这个沙逊显得非常年青。
“是的,每一匹马都是精心挑选的,最好的阿拉伯马!”
这些马是不是种公马,倒不一定,但沙逊确实颇费了一番心思。
“我听说那里非常的保守,你是怎么进入巴格达,还从那里带来这些马?”
看似随意问题,实际上是因为朱宜锋心底另有打算。
“尊敬的汉督阁下,尽管沙逊家族现在居住在印度,但是实际上,在过去的几百年间,我们一直居住在巴格达,我的爷爷,曾经是巴格达的首席财政官,因为我的父亲,也就是他的儿子受到新任行政长官的迫害,所以才于二十几年前带领全家逃到波斯湾港口布什尔,后又逃到印度孟买,在孟买成立了经营国际贸易的沙逊洋行,恐怕现在沙逊家族依然在巴格达世袭财政官的职位。”
听他这么一说,朱宜锋立即明白了,他是凭借着家族旧时留下的关系,才能够顺利的从巴格达地区选购了这些马。在19世纪中期,因为奥斯曼土耳其的封闭,各国购买阿拉伯马的渠道一直都很闭塞,现在有这么一个良好的渠道,他自然不会弃之不用。
“原本你们家族还有这个关系!”
首席财政官,世袭了几百年,那么他们家族在巴格达一带必定有着很深的人脉,在这种情况别说是几百匹马,就是几千、几万匹马,他未尝不能弄过来。
“如果我要更多的阿拉伯马,而且是最好的,你能帮我买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