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几间房算得了什么,将士们辛辛苦苦,还不是为了让老百姓过太平日子!”
在吴文 看来,兵士杀民实属平常之事,自古以来行军打仗,这些事情总是难免之事,纵是将士们奸淫掳掠之事也实属平常,他把话题一转,问道。
“仁平,你看我军形势如何?”
王发桂看了看大人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道。
“大人,恕下官抖胆说一句,如果援兵不来,我军恐怕难以支撑下去!”
吴文 的脸色一变,良久后他又叹口气道。
“仁平,我知道你说的是实施,可我也是没有办法,这汉逆势大难挡啊!”
“大人不是已经奏明皇上,将贵州的胡润芝调来嘛!他素有知兵之名,想来到了这,必能助大人一臂之力……”
听其这么说,吴文 便长叹道。
“贵州距湖北有千里之遥,山高路难,不知何时润芝才能到达此处!”
说完,吴文 又盯着跃的灯光,一时间沉默了。许久后才说道。
“胡润芝虽是一介书生,但颇有将才,他在贵州剿匪,也极有成交,虽说有人指责他斩杀过当,但他能一地治理的肃然平安,倒也不能不令人佩服,若是他能在这,确实可助老夫一臂之力,只是现在……”
王发桂见大人脸色越发难看起来,连忙安慰道。
“大人万万不可过于忧心,将士们还全仗着您呢?如果大人忧恩过度,我军岂不是没有破敌之希望了?”
破敌?
拿什么破敌?
想到这,吴文 的内心一阵恐惧,他蓦然觉得,不但没有破敌的希望,甚至连生还的希望的也极其渺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