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会这般“退让”,最根本的原因还是怕惹上徐家,毕竟相比于徐家,朱家在这地方不过就是一没根基的客户罢了,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
需要徐徐图之!
这会他反倒是后悔自己表现的太过急切了,尤其是自己这不争气的儿子,不就是一小寡妇吗?真是……不过,自己这侄媳妇当真确实水灵!还是大哥的有眼光啊!心里这般感叹之余,朱二爷反倒是有些嫉妒起身故的大哥了。
在众人的谈话中,原本看似吊唁实则上门逼债的梁文佐,这会却是变得为难起来,他欲走却无人送客,欲留,这脸皮已经撕破,却又不能。
就在梁文佐左右为难,不知是走是留之际,他蓦地一下瞪大了眼睛,骇然朝着灵堂内的棺材看去,那双眼睛中瞬时露出了惧色,就连双腿也打起飘,发起软来。
那口漆黑木棺尚未钉棺盖,以便供人吊唁,看上最后一眼,在梁文佐的注视中他看到那沉重的棺盖竟然向旁边移动了一下,下一瞬间,几根苍白的手指伸出来搭住了棺材板上。
这诡异的一幕,让自许胆大的梁文佐顿时吓的向后一退,指着棺材手指颤抖道。
“我的老天爷……这……这……”
见了他的举动,众人都向棺材上看去,登时有两个家里的老妈子更是同时惊叫道。
“炸尸啦!”
其中一人一转身便拔腿逃了出去,而另一人却是双腿一软,整个人似团稀泥似的倒了下去,那口吐着白沫,显然是被吓得不省人事了。
至于那些个原本还在那或是看笑话,或是同情徐灵芸的人们,瞧着眼前这一幕,顿时逃成一团,即便是几个未曾逃跑的,也都是战战兢兢颤退成一团,那里还敢再言语一声。
至于拉着儿子的朱二爷,这会三魂七魄已丢了小一半过去,本就心虚的他,只以为自己的那点龌龊心思被侄儿的魂魄瞧着了,一时不甘还了阳来想要收拾自己。若非是儿子搀扶着,人恐怕早都瘫软在地了,反倒是朱宜涛还站在那,面不改色的站着,可实际上他那胯下却已经湿作一团,一瘫水迹顺着脚下流淌时,那嘴里还喃喃着。
“炸、炸尸、尸……”
他想逃,双腿发软却是抬不动,只是眼巴巴的看着那棺盖缝下的冒出的手指,那心底的欲望这会早不知飞散何处了。
同样被吓的面色苍白的徐灵芸,却没有逃,毕竟里边躺着是她的男人,就算是他炸了尸应该也不会伤害自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