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将棺材钉死了。
冰冷,冰冷!
槐游哪怕是看不到,但在这一刻似乎也是意识到了什么,那些莫名的有着一股快意,他猜测到了一种可能性,但是他几乎并不用猜测也明白了一个可能。
自己连带着枷椰子和佐伯俊雄,彻底的被放入了棺材里。
这棺材的感觉很熟悉。
分明就是在家的那天晚上,自己为了活命所闯进去的那个棺材。
但是自己这一次却又如同那一天相比不太一样了。
那一次是自己主动的进去的。
而这一次却是被别人强行的丢进来的。
看似同样是一样进来的,但是槐游却急剧的想到了两种可能性。
第1次进来可能是运气之下导致自己成功的逃脱。
但是第2次进来代表着的可能就不是什么生的希望了。
主动和被动看似差不多,但却是相待极大。
至少上一次这棺材可没有被钉死啊!
就算是自己运气好不会被枷椰子他们弄死,可是这钉死的棺材凭借着自己,哪里有可能挣脱离开呢?
更何况,自己可是带着必死的决心。
枷椰子和佐伯俊雄,可就在旁边呢。
而在下一秒,预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
似乎是被放在棺材里,有着一种怪异的力量出现了。
槐游清楚的感觉到那缠绕着自己的头发松动了,佐伯俊雄那一开始挣扎却又极其恐怖的力道,在这一刻却也是松了。
槐游莫名的感觉周围好像变得空荡荡起来,但是周围实在是连光线都没有透进来,显得异常的黑暗,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所以就算是有什么,他也完全看不见。
嘈杂的笑声在这一刻再一次的涌来。
但是意识却是前所未有的清晰。
而在下一秒。
槐游又感觉到那种头发再一次出现了,不过这一次明显之间所携带着的是一种癫狂。
那是一种极致的愤恨。
一种极致的怨气!
槐游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仍然还是觉得自己应当还是在于奇怪的不知道为什么的情况之下,还是顶着佐伯刚雄的脸庞。
这一秒槐游明白了。
枷椰子没有离开,佐伯俊雄他也没有离开。
他们还在这里,只是刚刚的一瞬间,可能只是并没有明白周围的环境所导致的一种短暂的空挡而已。
槐游是正常人,他看不见黑暗里的东西。
但并不代表枷椰子他们看不见。
这极具的带着强烈怨恨的头发,就非常明显的说明了这一点。
空气在这一刻似乎是氧气已经稀薄,槐游意识突然又真正的开始模糊了,原本的那种清楚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夹杂着的是集聚的怨气以及绝望的痛苦。
槐游在这一刻知道。
自己顶着这么一张,并不是自己的脸,从一开始其实就注定了,如果不能将他们消灭,那么死的就绝对是自己。
他们的怨气,太重了。
可,槐游在这最后的瞬间,却仍然还是脸上勾勒出了一抹笑容。
他用最后的力气,于这一刻轻轻的说出了一句话语,紧接着,便是一系列的最后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