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衍什么也没说，眸光淡淡：“厉先生决定了就好。”

“季医生待会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顿饭？”

厉靳尧低声询问着，男人直接拒绝：“不必。”

正是这个时候，他口袋里的电话响起，季清衍低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清冷的眸光立刻柔和了几分。

“嗯，我还在医院。”

男人出口的声音耐心至极，也不知道电话那端究竟是什么人，能让他露出这般温柔的神色。

“你过来了？”

季清衍好看的眉头微拧：“站那别动，我去找你。”

等那边挂完电话，男人才把手机放了回去。

“我还有事，失陪。”

季清衍礼貌出声，然后便迈开步子准备离开。

只是走了几步，他又停下了：“不一定非要眼角膜移植，给我几天，会有更好的方法。”

厉靳尧闻言微怔，听着男人匆匆离开的脚步声，脸色有些深沉。

“你知不知道你错过了一个多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