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棠被他困在车上，只觉得呼吸都有些紊乱，她别开头，不去看男人的眼睛：“你说话不算话……”

“再等下去，你就跑了。”厉靳尧沉住气，“上次是季随风，下一次又不知道是谁！”

“……”

所以他是看到新闻了是吗？

车里，两个人紧紧相拥着，宋晚棠动弹不了，只能先妥协：“你先放开我，我喘不过气了。”

“你先答应，不能再跑。”

“……厉靳尧！”

男人又在她脸上偷亲了一下：“四年前的事，不管你信不信，我还是要说明白。”

“当年……”

男人嗓音低沉，轻描淡写地诉说了四年前的事，短短几分钟，宋晚棠却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厉靳尧眼里布满了红血丝，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一开始，枪里装的就不是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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