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珲也不再那么的紧张,心里的那点担忧也逐渐散去。
他甚至有点小小的得意。
“二皇子挺霸气啊。”
“很有几分陛下当初的风采啊。”
“谁说不是呢,都说虎父无犬子,毕竟是皇子,打小受陛下亲自教导,岂能寻常。”
“你们觉得会是什么结果,刚才二皇子说的理由也挺不错。”
“总不能就这样算了吧?”
“不可能,真要这样就算了,那陛下又何必如此呢?”
“是啊,搞的兴师动众的,不可能就这样算了。”
“也许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啊。”
议会们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一名参议员问魏征。
“院长,是不是就此借坡下驴?”
“什么借坡下驴,我们不要忘记了公正二字。”
“可二皇子的回答也挺合理的。”
“合理?一切证据属实,二皇子刚才也都已经承认,擅调兵马的事实已经很清楚了。我觉得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可多说的,我建议,向陛下请求贬绥远王爵位,降为郡王或者公爵,收回绥远封地,改封至漠北地区。”
“如此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