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造反,也分好多种类型的。
比如士兵哗变,当地豪强叛乱,或者土蛮叛乱,还有就是官逼民反,或者流民生乱。不同的情况,就会有不同的处理方式。
柯庆已经亲自去了房州,李超也在调集士兵。
山南东的府兵本来就已经召集不少在军府待命,现在一有叛乱,李超就可以直接调动这些士兵出府平乱,并不需要请示朝廷等候批复。
“谋反叛乱也还分这么多种?不都是叛乱吗?”李承乾有些惊讶道。
“当然分好多种,具体情况具体处理。比如说,现在最怕的其实是百姓起来叛乱!”李超道。
“最怕百姓反?百姓应当是最不用怕的吧,他们一无兵二无财三无声望啊!”
“因为百姓人数最多,一旦百姓反,若再有人在后面煽动利用,裹挟起来才最可怕。相反,若是百姓不反,那么不论是当兵的哗变,还是当官的谋反,或者是当地大户、蛮人叛乱,这些都不足惧。因为他们其实力量有限,若不能把百姓煽动起来,他们就是无源之水,无根之木。”
李承乾似懂非懂。
百姓就相当于那柴,叛乱者顶多相当于火种,那些豪强们相当于风。如果柴不干是湿的,虽有火头,可要烧起来也难。如果柴不湿,就算不是很干,可如果有风助火势,也是很容易燃成大火的。
李超现在最担心的就是百姓反,被那些豪强蛮族们给煽动,然后裹挟其它民众,这种是最怕的。
好在李超的担忧,没有变成现实。
接到房州叛乱的消息后,李超一面调集兵马,一面派人入房州打探,同时也严密封锁消息,防止有人趁机生乱。
三天后,柯庆风尘仆仆的回到了襄阳。
“如何?”李超也有些迫不急待的问。
“事情比预料中要好些,我详细打探了,还潜入了叛军占领的上庸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