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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宁坐正身子,望着李超道,“我以前从来没有跟说直直白白,清清楚楚,真真切切的说出我的心里感受,说出我的真正想法。可这几个月来,我觉得很亏。”

“我不甘心。”

“全天下的人都说我跟你有私情,说我们如何如何幽会、偷情,说我红杏出墙如何如何。”

“现在想想,好亏,好不甘心。”

李超道,“这只是别人的谣言,无端猜测,我们心里清楚就好。”

“清楚什么?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确实确实不想跟柴绍过了,我确实确实喜欢与你在一起。”

李超叹息一声,“可我有妻妾儿女有家室,你也有家庭孩子。”

“我现在没有了,是独身一人。”

“可我有,我不能对不起十三娘,人云糟糠之妻不可弃。”

“我没说过要你抛弃崔氏,我也没说要你娶我,没说要嫁你。”

她抬眼。

“我想清楚了,我不要那些,我只要知道一点,你真的曾经喜欢过我吗?”

李超沉默。

“你说一句话。”

“喜欢过又如何?”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李超在此时念了一首词,这是纳兰性德的词,意思是有的时候,事物的结果并不像人们最初想象的那样美好,在发展的过程中往往会变化的超出人们最初的理解,没有了最开始认识时的那种美好、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