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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得一段时间,也许会很久。”

这个事情郑善果也说不清楚,一切看形势。若太子不肯原谅张超,那他还是在外多呆些时间更安全些。

毕竟洮州天高皇帝远,回到长安,那却是在太子眼皮子底下,总容易被攻击甚至是陷害的。

从长安回来,崔莺莺一直有些闷闷不乐。

丈夫的太子洗马、崇文馆大学士、崇文馆副馆主职都已经被免去,看来确实如舅父所说,太子竟然因私废公,只因丈夫救援了秦王,就心怀怨恨了。

今天又有消息传到。

跟随丈夫出征的三千灞上募兵,都被朝廷下旨留在了洮、渭、岷、芳诸州,被朝廷点为府兵。

朝廷下令,让这些府兵的家眷选择是否迁移前往,如果愿意迁去,朝廷会组织迁移,还会给他们一笔安家费。

这是屯田戍守,且耕且战。迁他们的家眷去,也是移民实边。

“我要去洮州。”

崔莺莺下定决心道,既然丈夫可能一时半分回不来,那她就去丈夫那。

等晚上老爹回来后,她说自己的打算。

老爹想了想,“你真想好了,也行。我今日也在东宫领了调令,我已经请求调往洮州了,上面也准了。你想去,那干脆我们全家都搬过去。”

七娘有些不舍的道,“那这个家怎么办,还有长安城里的宅子?”

“咱们家还有这么多地和工坊呢,洗澡沟里的水稻长的正好,工坊也一直生意很好呢。”

“要不,十三娘还是留下来吧,我跟你爹去洮州就好。”七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