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点二锅头,再来点卤鸭掌鸭脖。”
魏征一进来,就嚷着要吃要喝,完全把张家当成一家小吃店了。
张超无奈的招来下人,让他去厨房准备。好在张超也是个吃货,家里人也多,平时家里都备有不少的熟食。
很快仆人端来熟食。
一盘凉抖猪耳朵,一盘鸭掌、一盘鸭脖,还有一盘五香豆腐干。
两瓶二锅头。
“三郎啊,你家那个什么烧刀子,不够良心啊。”魏征上来就自己倒酒,还不忘记找碴。
“我这可是正宗的二锅头。”
“不是说这个,是现在市面上卖的,灞上烧春,名字挺有意境的,喝起来跟二锅头差太远了,酒下腹,肚里跟有刀子似的,如今大家都叫烧刀子,不叫烧春。”
张超笑笑,二锅头一斗三千,烧春一斗才三百。三十文钱一瓶的酒如何跟三百钱一瓶的酒比?
二锅头应当处原浆酒了,烧春只是勾兑酒,还是用锅头勾的,当然口感味道不一样。那酒,喝多了会上头,头痛。而二锅头多喝点,虽然也醉人,但就会让有那种头痛的感觉。
“酒坊每月送你二斗二锅头,难道你还不够喝?”
二斗差不多就是二十斤了,张超不相信魏征一天喝个七八两,那他什么也不用干了,整天在家睡觉就好了。
“我家那四个小子也都挺好喝两口的。”
魏征四个儿子,叔玉叔瑜叔琬叔璘,都是年轻小伙,没想到居然还都是酒鬼。
“文远啊,你这也都官复原职了,太子还对你委以重任,你如今既是崇文馆学士,又是崇文馆副馆主,小学也从秘书省搬到东宫了,马上就要重新开学了,你这个副馆长怎么还天天呆在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