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超看着大家这喜悦劲,也不好泼冷水,面上露出勉强的笑容。
这一天,务本坊张家的大宅门前,真的放足了千响。
那惊天动地的声音,真的引的整个坊都给惊动了。
房玄龄跟杜如晦两个棋也下不下去了,推开门,看着张家门那堆熊熊的火,还有一群人正不断的往火里扔爆竹,炸的正嗨呢。
“这个张三郎,真是安静不了几天啊。”
“上次坐牢不是安静了半月嘛。”杜如晦双手笼在袖子里,呵呵笑着。
“除了把他再关牢里去,要不然他还真是安静不下来。这动静天天的,不弄点事就会死一样。”房玄龄跟张超也是毫不客气的。这免官都还没有一月,如今还官越当越大了。
“你对这崇文馆是怎么看的?”
“东施效颦,拾人牙慧。”房玄龄摇头道,“不过把小学从秘书省弄到东宫,看的出来这是有高人指点啊,如此一来,皇家后戚以及功臣子弟都到东宫读书,这可是很有些意思的。”
杜如晦倒觉得这看似不错,实际上也没什么作用。就好比较东宫也有功臣子弟做亲勋翊,但那些功臣们并不会就因此倒向太子。
“这是要放多少啊,你看那一车车的爆竹,张三郎也太高调了一些。”杜如晦看到几辆装着爆竹的马车在张家门口停下。
“估计不是张三郎的意思,算是,咱们还是下棋去吧,要不然人家会说我们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呢。”
张家对门,魏征坐屋里,酒刚醒。
他看着张家送来的数坛子的二锅头,面露笑意,听到张家的那爆竹声声,魏征给自己倒了杯二锅头,“这个张三郎,真是到哪都得惊人啊。”
同坊内的国子学。
连绵不绝的爆竹声把读书声都盖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