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兄,请问你可曾听说过三字经这本书?”
另一位抄书人摇头,也盯着那一句句三字经而惊叹,“从未闻过有三字经,也从未读到过这样的句子。真是本好书啊。”
作为一个专业的抄书人,这位姓刘的中年人,抄过的书可谓五花八门。儒家十三经,甚至是道德经、庄子等等许多书他都抄过,可却还从未抄过这样一本三字经。
他也从没听说过有这样一本三字经。
遇到这样的好书,当然要打听。
一群抄书人相互打听了许久,都没有人听说过这本三字经。最后他们忍不住,等管家过来送饭的时候,拉着管家打听。本来这是有些不合适的,但他们实在克制不住自己。
“哦,这三字经是我家三郎亲自编纂,为我们白鹿书院特别编纂。”
“张三郎亲自编纂?”
“白鹿书院?”
管家洋洋得意,把自家郎君如何才气斐然吹的天花乱坠,甚至为了证明这三字经是张超写的,他还把张超以前做的催妆诗、却扇诗给背了出来,真难为他了,本身并不识的几个字,却能一字不差的把几首诗给背了出来。
“原来当日崔家前的催妆诗和却扇诗都是张三郎亲自所做啊,另两首催妆诗和却扇诗怎么没听过,那两首乃是当日我家阿郎迎娶七娘的时候,我家三郎替阿郎所做。”
“这几首诗都很不错啊。”
“是啊,能写出这样催妆却扇诗的,能编纂出三字经也确实可能啊。”
“什么叫可能,这事能叫可能?这三字经就是我家三郎秘编纂,若是他人所做,我家三郎岂敢窃名?那不是一下子就露馅,岂不身败名裂?我家三郎如今可是堂堂武安县开国子,其才名连太子都闻听得到,特意请我家三郎入东宫为太子洗马。”
“太子洗马那是什么官职?可是专掌东宫文翰、图书的清要之职,非名门名士不可任此职啊。我家三郎并非名门出身,若是才气实在了得,太子岂会破此例?”
管家一席话,立时把这群子抄书人给震住了。这些人想想也是啊,若三字经是别人所做,张三郎岂敢冒名?而且张三郎成了东宫太子洗马,也是人尽皆知的事情。非有大才能,太子确实不可能请张三郎去做洗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