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哥,你怎么回来了。”
秦敢一身泥浆,风尘仆仆。
看着他这模样,张超有些惊讶,也有些担心,这是怎么了。
“三郎,你马上收拾一下东西,立即跟我走。”秦敢声音撕哑地说道。
“去哪?”
“河北。”秦敢只说了两个字,他的声音完全嘶哑了,说话的时候,那声音像是指甲划过玻璃一样难听。
“发生什么事情了。”
“边走边说。”
“是不是老爹出事了?”
张超从惊讶中冷静下来,马上想到了一个可能。
秦敢望着张超,停下转身的运作。
沉默片刻。
“对不起,我没替你照顾好张叔。”
“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敢低着头,他太疲倦了。
从河北黎阳赶回长安,他只用了三天三夜,换马不换人,一直都在路上跑。人都快要跑散架了,三天时间跑了一千多里路。
“张叔快不行了,等你去河北见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