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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最初的新加坡一样。

默默无闻的那几年里,新加坡市的级别却是跟鸿基港一直是一个档次的。

被派遣到这里的劳改队都属于重犯,里头的人是没有人权的。他们只有等中西、中荷签署停战协议,而在此之前,他们就是毫无人生基本权利保障的‘两脚羊’,管理他们的队长、营长对其有着绝对的生杀大权。

当然,每月这个‘死亡名额’也是有限制的。

以煤矿为例,劳改犯还不到五百人,‘监工’和保卫力量大约有六十多人,统一由营长管辖。除此外还有一个班的宪兵,那是营长也要慎重对待的对象。事实上不仅仅是煤矿,包括南极镇里,宪兵队也是公署都不敢轻易招惹的。

煤矿区的一角,一大片菜地里,五六个带着脚镣的白人正一人拎着一粪桶,一手拿着一个带着长柄的瓢,从粪桶里将积粪浇撒到田地里。

这是煤矿区内所有人新鲜蔬菜的来源,一共有两大一小三块,就近的便是一块小的,还有两块大的在外头。

菜田里的气味很难闻,一次施肥后,好些天气味都不会消散。

对于田地里的白人们来说,这绝对是他们不愿意面对的噩梦。可是在中国人的枪口下,被选中的人都屈服了。

一次屈服后,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当习惯成了自然,这些白人们不知道连他们自己身上都已经沾染了那让人恶心的气味。

虽然被扔到南明州的劳改营都是‘罪孽’最深重的劳改营,里头的人要么是渣滓恶棍,要么就是拼死抵抗过的士兵,这些人面对着更凶恶的‘监工’和安保,却乖乖的收起了自己的个性。

没有办法。恶人自有恶人磨,再凶狠的人,面对着一群人人都有过月薪被扣光经历的‘监工’时,那也要噤若寒蝉。

在劳改队里,‘监工’的薪水被彻底扣光那只能有一个原因,自己手下劳工死伤太多。

如果是一个有着危险性的地方,劳改营里是有死亡名额的。

比如说一个队里允许有两人死亡月,或者是有三人死亡月,而要是死亡数字超过了23,或者是打伤、打残了劳工,那么他的薪水就要被扣掉一定额度。

“监工”们的薪水并不算低,每个人都有被扣光薪水的经历,这里的监工都算得上是凶神恶煞了。

恶人是有一股味道的,他们或许可以短时间里表现的温文尔雅,就像一个性格良好的好人一样。但时间一长绝对是会暴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