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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只要是法院审理期间,施工地是不能继续动工的,这对地产公司的压力更大。

所以顺丰完全有理由出手对朱世海杀鸡骇猴。

现在的结果是朱世海要远渡重洋到遥远的朝鲜去了,他当初从西北来到南京,然后从南京去到上海,朱世海就从没有想过再厉害中国政治经济的舞台中心。

中国政治经济舞台的中心是哪里?那是江南,那是南京。

上海也可以说包裹在江南这个地理名词之内,而且上海还有着南京不具备的一些优势——它这儿更加开放,更加多的接触一些外来文化,而不像南京。整个气候都是沉闷和带着保守的。

结果这个从大西北来到舞台中心的年轻人,他还不到三十岁,现在就要远去朝鲜了。

陈鸣没有插手这件事。

他看过朱世海的简历,让国安专门去找的,这份简历给他一个很没有由来的感觉——这个人不简单。

他不是一个愿意服输,愿意承认失败的人。这是一个倔强、坚强又有能力的人。

这样的人适当的接受一些磨练,陈鸣并不认为是坏事。虽然从整体来讲这对朱世海真的是不公平。

但是谁让他自己手下的兵被策反了呢?

那个周仕丰,显然就是故意做出那些事儿的。而这样的事情按照现在的国家法例,朱世海经营的律师事务所是一定要遭受惩罚的,朱世海本身也要遭受惩罚。

虽然这个事务所属于朱世海所有呢?那他就要对之付全责。

现在陈汉的法律相关条例里就是这么规定的。

王三川捧着一碗参茶扶着朱世海服了下,当年甘肃的一对好朋友,现在又成了同一条船上的人。只是他们的身份有别,在科考中明明早先一大步的朱世海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司法公员,要不是他名气的确不小,同在宝船号上的一百多位官员中也有认识和同情他的人,朱世海都登不上宝船号这艘船,更不要说还有一个相对舒适的小房间了。

这个房间里就王三川和朱世海两个人,王三川考中了工科,他去朝鲜主要的工作是规划城市建设,修建石灰窑和水泥工厂,外带给朝鲜南北修路修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