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签署了协议之后他们就是中国的土司,而不是啥鬼子苏丹了。
葡萄牙和荷兰关于帝汶岛的协议也全部与中国签署完毕。有了马尼拉大板鸭的前车之签,葡萄牙人和荷兰人很容易就屈服了。
乾清宫里,陈鸣看着已经被染成了红色的马拉和吕宋群岛,捋着自己并不长的胡须,笑的十分自得。
越过一片蓝色的爪洼岛和苏门答腊岛,更南方的位置还有整个南明州,不知不觉中,中国的地盘比之传统的疆域已经大出很多很多了。
这年的冬天陈鸣并没有待在南京城里渡过。虽然水师部队立下了大把的功劳,而明年大部队更要沿着北线抵到祥州【阿拉斯加】,然后开始对加利福尼亚的大板鸭进攻,并且顺势将后世的西雅图、温哥华一带全部拿下,将来那里要悉心经营,以作为沟通祥州和佳州【加利福尼亚】的中转点。
可陈鸣就是没在南京听那些军将们絮絮叨叨,陈二宝都拉着陈鸣要亲担主帅,陈鸣要真留在南京过年,这一个年他绝对是过不舒坦。
陈鸣选择了外出。
第645章 我是一个兵
黄定友伏在桌案上,一个字一个字审核着手中的文稿。这是远东报社正式开业后做的第一个系列报道:‘军人’的所有摘要。
楼上的扬子江出版社觉得这个系列报道的社会影响力相当不错,其中的精华摘要整理一下,完全可以达到出版的标准。基于一个文人的理念,黄定友本人对此事非常的热衷。
最终三易其稿,黄定友现在手中拿着的就是最后的定稿。
三天后,也就是下旬的第一天,这稿子就要教给扬子江了。
掀过新的一页,一段平实中带着一股坚定不移的力量的文字映入黄定友的眼帘,这是一个三十岁的三级军士长的自述。
语言很平实,没有妙笔生花让人拍案叫绝的文采,有的只是朴实无华,就像一块屹立在海边的礁石,让海浪海淘千年不觉得拍打,也岿然不动。
“乾隆十二年农历七月初五日,我出生在山东曹州单县张景楼的一个贫农家庭。祖宗八代都是穷人。我原来的名字叫张来生,张金来这个名字是在当兵后教官给我改的。
俺教官是个好人,他说我这名字太没志气。人这辈子求的就是今生,要盖上房子,娶上媳妇,生下娃,要吃得好穿得好,要舒舒服服,求什么的下辈子?下辈子那还是自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