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命徒,这家伙真是敢玩命啊。”
“大人……不是,搞错了吧?这太危险啦。”
战火一旦燃烧,谁敢保证哈孟古·布沃诺二世不会被怒气冲昏头脑,说不准到时候不仅国舅爷变成了烧烤,罗芳柏他们也全都变成了烧烤呢。
“你速去回禀,告诉叶统带。届时叶大人自有决断。”这事儿还不是罗芳柏一个人想拼命就能拼一把的,这还要看带领水师的叶廷洋认同不认同这个方案。
头脑已经彻底冷静下来的罗芳柏并不认为自己的法子是自寻死路,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他也不再为自己错失了某一机会而哀叹,因为军情局这一回要吃的‘枣药丸’会更多。他罗芳柏听到这消息后会懊悔不已,那长沙侯听到这消息怕是哭死在茅房的心都会有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而有了比自己更倒霉的人,罗芳柏的心也就畅快了。
间隔一天的时间,巴芝丹中国水师的旗舰上——枪鱼12号。
一场全体校级以上军官全部要求到会的军议正在展开。
叶廷洋将罗芳柏的‘要求’一说开,整个军议室里就一片哗然。罗芳柏的胆子能包着天了!
但是最初的喧闹过去后,一个个军官脸上都显出了沉思。
半个小时后,一群人脸色沉静的走出军议室,很快,一艘艘战船拉起了铁锚,大批的陆战队还是上船,然后风帆挂起。
六艘飞剪艏帆船护送着十艘装满了陆战队和军需物资的武装商船向着日惹行去。
海浪吹打着舰队,翻起一个个浪花,层层叠叠的海涛,前推后涌地形成一个个大浪,每个大浪在跃起到它的最高度的一瞬间,便凌空开放一簇雪白的浪花。
叶廷洋屹立在船艏,聆听着大海的声音。
海,从来不是风平浪静的池塘,也不是流水叮咚的河溪,海就是海,有着跳动不息的脉搏,有一腔奔腾不息的热血。
这些年国家年复一年的向着水师投入巨额的资金,可是除了日本鹿儿岛的那一战外,水师简直是无有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