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把奏章放在了御案上,惊喜地叹道:“一个卫所防守官,统兵不到两百,居然能阵斩贼帅马守应,还斩首一千多级,这是怎样的勇将?”
王承恩愣了愣,走过来凑到御案边上,细细地看了那一封奏章。半响,王承恩也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皇爷,这确实是个勇将,以一百多兵卒斩杀一千多贼兵,还阵斩马守应,比一干副将参将斩首都多,这是不可多得的勇将啊!”
“便是已故总兵曹文诏,也不过如此!”
朱由检喟然说道:“阵斩马守应,肯定大大地鼓舞了士气,此战此子功勋卓著。想不到曹文诏之后我大明又有如此良将。若是大明诸将都如这李植一般悍勇,那东奴和流贼又算什么?克日便可平定!”
王承恩说道:“是皇爷的德行感召上苍,所以才又有此等勇将现世!”
朱由检大声说道:“这个防守官李植表现不俗,你在批红上写清楚了,朕赏李植白金一百两,以彰勇将杀敌之功。”
一个月后,李植杀敌一千余人,阵斩马守应的消息传回了天津。
天津兵备道查登备得了消息,赶到巡抚贺世寿的衙门和贺世寿商讨这个消息。
“巡抚大人,我听到消息,说范家庄的李植阵斩老回回马守应,缴获首级一千余!”
贺世寿抚须笑道:“这个消息老夫已经知道了!”
查登备说道:“那老回回马守应也是有名的一家流贼,纵横南北七、八年,最是彪悍善战。想不到竟折在我们天津一个防守官刀下!”
贺世寿淡淡说道:“李植此子,是有些本事的。”
查登备拱手说道:“前些时日我听闻巡抚大人派一个防守官援剿,还十分担心,担心援剿不力被兵部怪罪。如今看来,李植此子十分骁勇,其战功可以媲美总兵副将啊!”顿了顿,查登备啧啧说道:“便是天津镇海营的参将骆振定带镇海营去援剿,恐怕也斩获不了这么多首级。我听说李植带了一千多家丁出战,没想到他的一千多家丁战斗力可以媲美三千正军!此子如此善战,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而且李植以小小防守的身份能分到一千首级,说不定实际斩敌更多!”
查登备赞叹了一阵,又说道:“外面都传,都说李植是大人的亲属?”
贺世寿听到这句询问,笑着抚须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