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听了这话,一个个大眼瞪小眼。那些天歧视李植的几个将领脖子一缩,躲在行列里不愿意出去。
见一众将领不愿自己站出来。卢象升点名说道:“密云副将雷时声,南阳参将陈治邦,登州参将王奋宇,兖州参将罗解,汝州游击马良文,你等出言折辱李植最多,如今该如何?”
几个被总理点名的将领正是那些天嘲笑李植的主力,此时他们听到总理的话,在队伍里愣了愣,一个个无奈走了出来。
众将要对一个防守官行礼道歉,一个个脸上发烫。那密云副将雷时声也是一员老将,须发皆白,此刻奉了总理大人的命令要道歉,脸上又红又白十分精彩。其他几个将领也差不多,十分不情愿向一个十九岁的副千户行礼道歉。
但他们又不敢卢象升的命令,只能硬着头皮作揖说道:“我等那几日孟浪了!”
“还请防守官见量!”
“那些话副千户莫要往心里去。”
李植听到这五人悻悻的道歉,站在那里低头不语。
卢象升问道:“李植,如何?”
李植拱手说道:“我看几位大人都十分勉强,恐怕心里要记恨下官!”
卢象升皱了皱眉头,淡淡朝那几个将官说道:“你们哪个记恨李植?”
听到卢象升的话,道歉的五个将官头上冒出细汗。总理大人位高权重,一句话可以决定五人的升迁调动,他们哪个敢违抗总理的意思?记恨李植?这道歉是总理的命令,现在五人只想赶紧过关!
雷时声当场就一拱手拱到地上去了,咬牙说道:“防守官勇冠三军,若不是防守来援,昨天东翼就要溃了。我等前些日子的轻言折辱都是笑话,哪有记恨防守的缘由?”
南阳参将陈治邦是个中年人,留着长长的胡子。此时他也是作揖作到了地上,长长的胡子有些颤抖,艰难地大声说道:“防守的兵马强悍非常,昨日阵斩老回回,岂是凡俗?我等那些日孟浪了!此时满怀歉意!如何还敢记恨防守官?”
其他三人也一个个都朝李植一揖及地,大声说道:
“防守官海量!我等岂敢违抗总理大人的话?前些日子说了那些尖刻的话,此时只有一肚子的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