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阿保机又是自嘲,又是苦笑,仰头又将一碗酒咽下。
看着耶律阿保机那副萎靡的样子,萧燕燕眉头一凝,流露出几分厌恶之色,几步踏上高阶,一把抓住了耶律阿保机的手,不让他继续灌酒。
“只有四万兵马又如何,皇兄你难道忘了,还有小妹我吗?”萧燕燕夺过了他手中的酒杯,看向他的眼神中,透着几分意味深长的诡色。
耶律阿保机一时没会意她的言外之意,抬手甩脱了她,不以为然道:“你一个女流之辈,能顶……”
一个“顶”字未及出口,耶律阿保机陡然间身形一震,眼眸中涌起一道惊喜之光,仿佛蓦然间于黑暗之中,看到了一线曙光。
“对啊,本汗怎么忘了,我耶律阿保机还有表妹你这个福星啊!”耶律阿保机陡然间跳了起来,兴奋的大叫道。
萧燕燕见耶律阿保机重新振作起来,暗暗松了一口气,俏丽的脸蛋上,终于浮现出了一抹欣慰之色。
啪!
耶律阿保机将手中酒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雄目中重新燃起了斗志,咬牙恨恨道:“陶商,你以为你羸定了吗,我告诉你,你高兴太早了,只要有我燕燕表妹在,我耶律阿保机就还没有输!”
……
上京城西,南院大王府。
空荡荡的王府大院中,李秀宁无聊的在院中踱步,秀眉暗蹙,眼神中流转着几分不安。
她在担心着父兄的安危。
此时此刻,她多想留在南院前线,与父亲李渊并肩作战,同生共死。
可惜,耶律阿保机则以保护她这个侄女为名,把她从前线调离,送回了上京的王府。
李秀宁知道,这是耶律阿保机对他李家产生了猜忌,故意把她调回上京,名为保护,实则是想把她作为人质。
“耶律阿保机都败归上京了,不知道父王和世民他们怎么样了,唉~~”李秀宁望着头顶阴沉沉的天空,口中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