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军南下才几天功夫,陶商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率大军杀到并州?”缓过劲来的李建成,质疑地吼道。
众将茫然,没人能够回答。
这时,房玄龄却淡淡道:“我听闻那陶贼的麾下,有一名叫戴宗的武将,有日行八百里的神行本事,或许陶贼正是有此人刺探情报,方才能这么快做出反应。”
房齿龄这般一解释,众人言才恍然大悟。
明白过来的李建成,不由咬牙怒道:“就算陶贼亲临又如何,我们有元霸在,足抵百万大军,还怕他不成!他敢斩我们的大将,我们就宰了那个樊哙,狠狠的报复陶贼!”
说着,李建成便喝令,将关押在牢中的樊哙,拖出去就地斩首,将人头挂在晋阳城头上,以向陶商示威。
“慢着!”李世民却厉声喝住。
“怎么,难道世民你还怕那陶贼,不敢宰他的大将不成?”李建成眼神中透出几分鄙夷。
李世民却淡淡道:“南下之策,乃是我为父王所献,我既然敢献此计,就做好了跟陶贼一战的准备,我怎么会怕他,大哥你也太小看我了。”
“既然你不怕陶贼,为何阻我杀他大将?”李建成沉声反问道。
李世民却心平气静道:“那石敬塘先叛安禄山,再叛刘备,本就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这样的小人留在我大辽之中,早晚都是祸害,如今被陶贼所杀,反倒是借陶贼之手,为我们名正言顺的除去了一个隐患,于我们来说,其实并没有多大损失。”
说到这里,李建成亢戾的情绪,方才稍稍有所平伏。
李世民便继续开解道:“至于那樊哙,为弟早就说过,此人乃是陶贼元从宿将,在陶贼心中份量极重,留着他将来必有大用,就这么一怒之下就杀了他,实在是太不明智,大哥素来是深谋远虑,该当不会这般意气用事吧。”
一席话,把樊哙的价值剖析的清清楚楚,再加上末了对李建成的几句马屁,转眼便将他一腔的怒火给压了下去。
李建成眼珠转了几转,便冷笑道:“世民你说的这些道理,为兄岂会不知,为兄只是说说而已,你以为我真会杀那姓樊的啊,要杀他的话,我那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今日。”
李世民心中冷哼一声,嘴角扬起一抹不易觉察的讽刺冷笑,嘴上却恭维道:“大哥的大局观,为弟一向佩服的紧,今后还得跟大哥多多学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