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朕的晋阳守将,你们的郡守樊哙呢,他是生还是死?”陶商急向那老人家问道。
毕竟,晋阳城破就破了,大不了再夺回来就是了,樊哙这个从海西就跟随自己起兵,一起度过了最艰难的创业阶段的元从大将,他若然有失,就足够让陶商心痛的了。
“草民好象听说,城破之时樊太守死战不退,还差点杀了李渊的大儿子李建成,却被李元霸半招打成了重伤,不过听说李家兄弟没有杀他,而是把他给活捉了。”
陶商松了一口气,心中是既惊喜又疑惑。
惊喜的是,樊哙还活着,疑惑的则是,李家兄弟竟然没杀樊哙。
“传令下去,大军加速前进,先取朕夺回榆次,再直取晋阳,朕要让辽狗们知道,犯我大魏绝没有好下场!”
陶商一声肃杀的沉喝,猛一抽赤兔,如疾风般狂奔而起。
诸将也皆各自收敛了震惊情绪,纵马狂奔,催促着三十万大军加速前进,尽出井陉道口,一路向西狂杀而去。
……
傍晚时分,陶商率领着六万前军,兵临榆次城外。
举目远远扫望,只见这座晋阳以东最近的城池,已是烽烟四起,道道火光冲天,完全被战争的阴影所笼罩。
城墙之上,大魏的守军们正同辽兵做殊死血战,一面面的大魏战旗已被砍翻在地,守军的形势已处于崩溃的边缘。
洞开的城门内外,依稀可见人影纷动,显然也是魏军将士们在拼死跟敌人做着巷战。
“陛下,幸亏我们来的及时,不然照这情势,榆次守军撑不了几日,就得全军覆没了!”旁边的马超感慨道。
陶商鹰目中杀机狂燃,青龙刀向着城池一指,厉声道:“那还等什么,全军随朕杀入榆次城,把辽狗给朕杀个干净,一个活口都不许留!”
龙啸声中,陶商纵马舞刀,如一团金色的火焰,呼啸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