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成一马当先,如一道银色闪电射入敌营,手中银枪电舞而过,瞬间将三名正在拉弓的敌卒斩飞出去。
身后数以千计的魏骑紧随而入,将惊恐逃窜的敌军弓弩手,还有仓促赶过来的刀盾手,如纸扎的一般撞翻在地,辗为肉泥。
罗成威不可挡,霍去病同样是无人能挡,长驱直入杀上河滩敌营,一杆大枪四面八方纵舞而出,溅出重重流光电影,将阻挡于眼前的敌卒,统统都撕碎扎穿。
两员大将,势不可挡,率领着铁骑大军轻易的冲破敌营沿岸的防线,辗杀着败溃的敌卒,一路向着蒲坂津腹地辗去。
营岸高地上,夏侯尚望着败溃的己军,望着滚滚辗来的魏军,整个人都僵硬在了原地。
这个冬天,他从来都没有感觉到如此寒冷过,简直是心凉透底。
“陶贼啊,我们竟然又中了他的诡计,蒲坂津要是守不住了,陶贼的大军就能饶过潼关,杀入我大秦腹地,我大秦江山社稷就危险了……”
夏侯尚心中悲愤万分,僵在原地纠结不已,明知大势已去,却又不甘心就此败逃而去。
就在夏侯尚犹豫之时,前方处,那员副将急奔而来,大叫道:“夏侯将军,敌军太强,我们要守不住了,赶快撤——”
一个“撤”字未及出口,一道腥红的枪头,便从他的嘴里穿了出来。
是罗成追上了他,一枪穿破了副将的后脑,直接从他的嘴里穿了出去,要了他的命。
枪锋一收,罗成没有一丝停步,纵马狂奔,直取夏侯尚而来。
罗成早已瞄准了那面“夏侯”将旗,锁定了夏侯尚这员秦国宗亲之将,誓将用夏侯尚的人头,来为自己的功劳薄上,再添耀眼的一笔。
要知道,夏侯尚可不是普通的秦国将领,乃是形同于曹氏宗亲,夏侯一族的年轻精英,杀了他,远比杀乐进之流的外姓将领,对秦国造成的震撼要大。
飞雪与飞血的狂尘中,罗成如银色的流光,转身射至,手中银枪搅动空气,旋出一道雪铸的涡状刃流,直撞夏侯尚而来。
此时的夏侯尚,眼见一员魏国年轻小将,武道出众,无人能挡,直奔自己而来,更是一枪斩杀自己的副将,心中已然震撼。
再看那面“罗”字将旗,夏侯尚蓦然就认出,眼前这年轻魏将,正是斩杀大秦名将乐进的那个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