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此言,怀疑之心已显露无遗。
孟达就被质问的有些不爽了,冷哼一声,反问道:“既然张将军不信,那你倒说说看,我应该是怎么从魏营中出来的?”
张任上下瞄了孟达一眼,冷冷道:“也许,你根本就不是自己逃出来,而是根本是降了陶贼,奉他之命前来江州充当内应!”
此言一出,孟达脸色立变,就连李严也是身形微微一震,显然没有想到,张任竟然这么直截了当,把这些怀疑直接就摆在了台面之上。
“哈哈哈——”孟达先是一震,旋即哈哈大笑起来。
这回轮到张任皱起了眉头,看着孟达那嘲讽似的大笑,喝问道:“本将难道说的不对吗,你笑什么?”
孟达收敛了笑容,淡淡道:“张将军的怀疑也是有道理的,我也能够理解,那我又要问一句,张将军觉的,我现在已经逃出了陶贼的魔掌,我若为他充当内应,有什么好处吗?”
“嗯……”张任这下就被问住了。
沉吟片刻,张任一哼,“谁能知道你有什么好处,总之你曾经被陶商所俘,如今好端端的回来,就十分可疑,本将为了保全大局,决定将你带回去详加审问调查,孟子度,跟我走吧。”
说着,张任一挥手,示意左右部上,将孟达押走。
孟达顿时身形一震,目光惊色,显然没有想到,张任不但不信他,还要强行带走他去审问。
以张任狠辣的性格,自己若是被带走了,难保张任不会对他动刑,到时候就算是没有的事情,只怕也要被审出点事情来。
“我凭什么跟你走,你有什么资格审我,要审也只有大王可能审我。”孟达退后三步,扶剑在手,摆出了拒绝合作的态势。
左右李严的亲兵们,一见这阵势,纷纷也按剑在手,大帐中立刻是剑拔弩张,气氛凝重之极。
张任见孟达想反抗,脸立时一沉,厉声道:“本将乃大王所封的江州都督,难道还没有权力审问你这个可疑之徒吗!孟达,你若是敢反抗,更证明你心虚,那就别怪本将不客气了。”
这一喝,把孟达喝到一时无言。
接着,张任又向那些李严亲兵一瞪,喝斥道:“你们想干么,难道还想跟本将动手不成,你们都想造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