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金思绪飞转,权衡了片刻,便是伏身一拜,拱手道:“陶州牧英明神武,实乃当世雄主,承蒙州牧看重,牛金焉敢不识抬举。”
他毫无抗拒,痛痛快快的就降了陶商。
陶商苍白的脸上,这才掠起一丝满意,喘着气将牛金抚慰了一番,当场封了牛金官职,叫他回去好生歇息,再配合将曹营中,上至将官的信息,下至兵马的布防,诸般虚实都写出来。
牛金满口答应,毫无推辞,陶商这才满意,又赞慰几句,便打发牛金回去,同时下令要好生款待牛金,不要再如俘虏那般对待。
“属下告退。”牛金很是恭敬的一礼,方才趋步而退。
他前脚刚刚退出外帐,便听到屏风那头,又传来了陶商的咳嗽声,喘的是天翻地覆。
“主公,你的箭伤又发作了吗,先忍忍,我这就去传扁鹊神医……”紧接着,又传来了樊哙慌张的声音。
然后,外帐的花木兰和扁鹊二人,听见内帐中的动静,便慌忙冲了进去。
牛金不敢逗留,忙是退出了大帐。
出得帐门外,牛金的嘴角微微上扬,悄然钩起了一抹不易觉察的冷笑,鼻中发出一声冷哼,昂首挺胸的离去。
身后,那些原本押解他的士卒,因他已归降了陶商,并被封了官职,便不敢再对他无礼,只能小心翼翼的跟随在身后。
“主公的演技,还真是神乎其神,平自愧不如,如果主公有时间,平一定要向主公拜师,好好的跟主公学两招。”
内帐中,躲在纱帘后面的陈平,已经走了出来,笑眯眯的感慨道。
花木兰等人,也都笑了起来。
陶商则一跃从榻上跳了起来,笑道:“快要憋死我了,快把甘家好酒拿来,咱们喝着小酒,坐等着牛金上钩吧。”
几人兴致极好,坐是陪坐下来,陪着陶商喝起了小酒,谈笑风生。